开么子玩笑,这怎么看都是不可能的,好不!
“陛下,臣妾明白了。”
只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并没有多说,并没有多言。
与刚才的忐忑,与刚才的、此刻显得是那样的风轻云淡,显得是那样的漫不经心,显得是那样的毫不在乎。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啊。”杨坚挠了挠头。“说来,朕不应该说这话,毕竟刚才才说过那些话,但朕觉得,这没什么。孩子们都还小,还没有到那一步。”
孩子们是真的还小吗?
小个屁,都已经是……是吧,男女之欢有了,父子之情……是吧,这都……哎,这不对啊,这怎么越来越有点偏了呢。怎么回事,如何能这样。
都已经是……怎么还能说小呢。你说要是这都还小的话,这个世界那可真的是没大的了。
大大小小,一二三四五六七。
其实吧,这大小之事,小大之变,从来就不重要。
重要的是选择,重要的是在这背后的目的,这背后的故事罢了。
杨坚啊,他之所以如此,并不是说……他这样不过是为了……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现在啊,都重要也不重要。
会这样,还不是为了……为了不可知,不可测的未来罢了。
“陛下,臣妾明白了。”
还是一样的话,不过却是不一样的意思罢了。
刚才的明白,此刻的明白,说到底,那是不一样的一样。
不一样的是那个意思,一样的是,面对的都是杨坚罢了。
“皇后,你觉得我们需要做什么?”
“陛下觉得要做什么?”
“朕这不是不知道,所以才问皇后你的。朕要是知道,怎么讲都不会这么麻烦。”
“陛下都不知道,臣妾如何能知道。”
“看来这是皇后不想说啊。朕,真的就那么不堪,就那么不被信任。要是如此的话,那朕情愿去死,情愿退位。”
也就是一瞬间,在短暂诧异后,独孤伽罗瞬间恢复了往日的聪慧。
面对这样的问题,要怎么回答,这还不是轻而易举的。
“陛下这是什么话,臣妾怎么会有这种意思。”
是的,面对如此不要脸的问题,用这种不要脸的方式,就是最好的了。
“皇后,朕已经让他过去了。”
“陛下说的是他吗?”
“嗯,是的。”
“他要是过去的话,那广儿过去的话,不就没意义了。我们让广儿过去,那可是为了,这样一来……岂不是……”
“皇后不用担心。朕心中都有数。”
“陛下都这样说了,臣妾还能再说什么。”
你看么,这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要怎样,那还不是一目了然的事。
就算不同意又能如何,这世间的事那就是这样。即使可明白,到最后那还不明白,晓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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