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江楚意外的是,对方并没有动手写字,而是伸脚用脚尖在地上划了一道横线。划完之后,黑裘老者对着江楚说道:
“先生,请开始吧!”
江楚看着地上的横线,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起身对着黑裘老者躬身做了一揖,说道:
“客人身份如此尊贵,您所说之事,清官难断!”
听了江楚的话后,黑裘老者和青衣中年人相互对视一眼,均看出对方眼中的惊奇!老者看着江楚,淡淡的说道:
“你认识我?”
江楚摇了摇头,说道:
“初次见面!”
“哦?”黑裘老者疑惑的问道:
“那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
江楚微微一笑,说道:
“是您自己说的!”
江楚说完,黑裘老者接着问道:
“先生此言何解?”
江楚伸手拿起桌前的毛笔,轻轻沾了沾墨,在纸上写了一个“土”字,然后又在上面轻轻划了一道横。他边写边说道:
“土上加一,是为王。能在此地称王者,也只有齐王您了!”
齐王赵素哈哈一笑,看着江楚说道:
“果然是心思缜密之辈!你只怕是看到我鞋子的异常才确定的吧?好!不管怎样都算你过关!”
齐王赵素虽然微服出巡,摘掉了身上能够暴露身份的东西,但唯独脚上穿着君王的标配,赤舄(xi)。江楚闻言,笑而不语。
齐王赵素接着问道:
“那你再说说,你是如何知道孤心中烦恼之事为何的?”
江楚提笔对着纸上的王字上面加了一点,自若的说道:
“王字加点是为主。在齐州之地,能够让王爷差点做主,却又做不得主。以至于心中烦闷以求测字消遣的事情,大概也就只有王爷的家务事了!”
齐王赵素闻言,轻轻叹了口气,喃喃说道:
“好一个清官难断家务事!”
说完之后,其脸上便露出一丝惆怅。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失态继而收起脸上的表情。齐王赵素看着江楚说道:
“那你说说,孤烦闷的家事为何?”
江楚闻言,微微一愣,无奈的说道:
“王爷忧虑的事情那么多,请赎在下学艺不精,无从所知!”
三藕浮碧池!糟老头子坏滴很!
你那点家事,整个齐州连垂髫小儿都知道的清清楚楚!还能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你两个儿子争你屁股底下的位子!而你又家有悍妻,一直迟迟不决!
问题是知道归知道,谁又敢四处宣扬?更不要说,当着你的面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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