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一凉,煊好像听到窗口那人叹了口气,但那声音却并不是上官落的,惊得急忙回身但为时已晚,自己被一个人从背后紧紧抱住动弹不得。
“你什么人?”煊还算冷静的问了句。
“不用管啦,反正你早晚会想起我来,我只是想来看你一眼,不会多做什么,所以乖乖听话可以吗?我可是得到共鸣之后第一时间赶过来的。”那人慢慢悠悠的回答,听声音是个年轻男性。
“我什么时候见过你,放开我!我可不记得我见过你这号人!”煊拼了全力的挣扎,在挣扎之中好像摸到了他腰间的皮肤。
是很结实的肌肉,不过煊却有些混乱。
“短上衣,难道是女的?不对,声音不像,这手也不像啊?”煊在挣扎之中被捂上了嘴,下颌被死死固定住张不开嘴,想喊都没有办法出声。
“都说了,我只是来看你一眼而已,何必这样抵抗,搞得双方都难办呢?”
只觉得后颈一凉,煊觉得有什么东西刺破了自己的皮肤,接着眼前一黑,虽然能感觉到自己是睁着眼睛但却什么都看不到,惊恐的想张嘴大喊却发现自己同样也感受不到嘴的存在,牙关紧闭根本无法发声。
“一定要闹成这样才肯安静吗?”
被拽住了手,虽然力道没有大到会弄伤自己的地步,但却也动弹不得。
“如果你到了無,就想办法来找我吧,我相信你现在已经记住我的声音,找到我,即便你那事还没有想起我来,我也会给你帮助。”
这话说完,按着煊的力道就消失了,徒劳的空挥几拳只能打到空气,木质的窗框咯噔一声,脖子又是一痛,那刺入自己后颈的东西被拔掉,眼前瞬间恢复了清明,煊只看到一根不细的针在地上拖行,有一条线拴在针眼上,一直连接到窗外。
“别想跑!”煊飞身扑住了那根针,抬头却又看到了一只蹲在窗台上正往下看着自己的一只鸟儿。
那鸟儿的羽毛十分鲜丽,头至后颈是带有光泽的深绿色,其中布满蓝色斑点,而背部到尾部都是宝蓝色。
那鸟儿体型矮小短胖,像一只色彩艳丽的麻雀似的正用圆溜溜的眼睛盯着煊。
“好可爱。”盯着那只鸟的眼睛,煊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一时间忘了自己在干的事,伸手就要去摸,但是被狠狠地啄了一下,意识也跟着恢复清明。
那鸟儿紧接着扑腾着翅膀猛扑向煊,吓得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鸟儿叼起地上的针就从窗口跳了出去。
最后一丝线索也断了,刚才到底是什么人进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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