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那又是什么?”煊看着祭坛上的那人,微微皱眉,身边的人往后退了一步,煊疑惑地看着他们,但抬头看着他们的时候,身后那些人就只是木讷的低头站在那里。
“那些人和我们不一样,那些被污染的血脉不配跟我们说话,当然,除非我们允许他们开口。”祭坛上的人笑着冲煊伸出了手:“来吧,我想看看你身体里的血脉,上来吧孩子。”
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煊把长袍撩起来一点才放心的抬腿踩着台阶往上走,从小到大穿的都是衣裤,长袍这种东西煊还真穿不习惯。
赤脚爬楼梯可不太舒服,煊吭哧吭哧的爬了半天才到了祭坛的顶部,那人依旧笑着站在那里,见煊上来才走上前去拉起煊的手。
还没等煊反应过来,指尖便是一阵刺痛,那人拿着一根奇形怪状的针刺破了煊的指尖。
青色的长针触碰到煊的血液便成了红色,再仔细看时才发现这针中间有一条细管,刺进皮肤后血液便会沿着细管网上填满针尾的空腔。
煊吃痛想要甩开,但手被人紧紧抓住,无论煊如何抓挠都没有松手,直到针尾的空腔灌满了血,那人才用手巾堵住了煊的伤口,将针拔出。
指尖本不该出这么多血,但那空腔似乎有什么力量在将煊体内的血液往外吸出,不过这会儿煊只顾着吮那根被刺伤的手指止血,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让我看看第二代血统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吧。”那人取下了盛满血的腔子,倒在了一边地上摆着的一盆只有一个绿芽的植物上。
“哦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上官麟,是初代家主的外孙,也是家族的现任家主。”那人一边往植物上浇着血一边说道:“以后就由我来负责照顾你怎么样?所有人都会高看你一眼。”
“我只想回爷爷那里。”煊捧着被刺的那只手轻声道:“我想回去。”
“想回去?”上官麟蹲在地上仔细观察那棵植物的反应,然后摇头:“你再考虑考虑,上官云一个族内的医生能给你带来什么?”
“想回去。”煊扭头蹦着下到祭坛底下,想要原路返回,但来时的门已经关上,煊用力推了推,纹丝不动。
“唉,毕竟是个从家族外带回来的孩子。”观察了好一会儿,那植物还是没有变化,上官麟有些烦躁的站起身来指挥下面那些低着头的人将煊带回去:“过一段时间,你就会明白差别了。”
煊头也不回的走了,上官麟仍旧站在祭坛顶端,远远地看着煊的身影消失,脸上依然挂着笑,他相信,过不了多久,煊就会回到自己身边。
双眼被蒙上,手里拽着一条布块,煊就这样一路被带出了这个建筑,曲折拐弯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远,随着沉重的推门声,煊透过眼皮感受到了一丝光亮,蒙住眼睛的布被摘下,外面的光线有些刺眼,煊皱着眉头使劲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阳光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煊好奇的用有限的视野打量着这个自己从没有见过的世界,自己曾经做梦都想见到的,围墙之外,书中描写的世界。
“煊,我来接你了。”从草丛里突然钻出来一只只有尾巴尖是白色的红狐狸,那只狐狸在草地上蹦了两下,然后跳起来摇身一变成了上官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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