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从房间离开的门发出了巨大的响声,那响声提醒着煊应该起床上学了。那声音几乎将熟睡的煊从床上振飞,煊气呼呼的将书包甩出了门,门的警报声停下了,在感应到有东西离开了之后便关上了门,煊爬回了床上继续睡觉,静静地等待协会的人将自己带走。
今天是缴纳生活费的日子,煊已经将生活开支削减的不能再少了,就连头发都很长时间不去剪了,但这次实在是无力缴纳了,作业不会写,考试不会答,就算今天去了学校又怎样,全错的作业和最后一名的成绩不会给自己任何积分,还不如趁着最后的机会将自己一直没能得到的长时间的睡眠补充一下。
上一次睡了七个小时以上是什么时候呢?煊早就不记得了,这个年龄本来就应该睡七八个小时的,可他往往连五个小时的睡眠都无法保证。
“爱怎样怎样吧。”煊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煊被饿醒了,抬头看了眼表正好是四点,应该是下午四点了吧,缴费的时间也大概就在这会儿,自己连学校都没去,就在这里静静地等一个小时等协会的人将自己带走就好了。
十分平静的,一个小时过去,煊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角,意料之中,外出的大门打开了,进来了几个人,他们身上穿着协会的制服,来势汹汹的样子似乎要把自己直接捆了回去。他们一眼看到了煊,为首的人似乎很意外的挑眉对后面的人轻声说了句:“居然没有躲起来,真是第一次看见。”
“小子,起来吧,我们就不拖着你走了,跟我们一起去工厂吧。”为首那人向煊伸出了手:“走吧,你应该知道你要面对什么。”
煊伸手搭在了那人手上,他的声音很年轻,似乎也只有二十五六的样子,一双大手倒是十分有力,煊虽然看起来十分平静,但双手也冰凉没有温度。
“我可以问你的名字吗?”煊站起身来的时候突然问了一句。
“魇月,你问这个干什么?”那人微微一愣,对着大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没什么,只是很少遇见温柔对我的人。”煊将自己的长发撩到身后,跟着带路那人走了。
“我可以带着这个进去吗?”魇月带着煊进了工厂车间。煊捧着那块血红的玉牌对魇月说道。
那血红色的玉牌是自己的母亲留给自己的,据说是自己刚出生的时候就紧紧抱着的,甚至因为自己紧抱着这块玉牌不肯松手,母亲生下自己的时候不得不进行剖腹产。
“不能携带任何东西进去……嘛,算了,反正玉石这机器也分解不了,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我就不收走了,一会儿记得把玉牌藏好,不然被检查的收走的话我也没办法。”魇月从煊手里拿过玉牌,取下上面的绳子后还给了煊。
“我会把你的手绑松一点,如果你想要捧着它离开的话,当然,我也不知道机器里是什么样子,希望不要吓坏你,最好也不要乱动,那玉牌会被绞到机器里。”魇月摸了摸煊的头,把他的头绳也取了下来,将煊放到一边的板子上绑好,然后送上传送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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