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伸手拽着煊的领子把他扯回门外。
“小家伙,里面的东西你可不能看,这种东西你能不看最好一辈子都别再碰上。”
陈穿着染血的连体服,手上的一双手套也沾满了血迹,不过他在拖煊回来的时候脱掉了一只手的手套,而另一只手上的手套也同被握在手上的手套一样逐渐融化像是一滩黑色的液滴一样地落在地。
煊的额头上都是汗,他敢发誓自己刚才进去的那一小会究竟看到了什么。
在房间的地板上,躺着一个女人,她身上只是用衣服勉强盖住,煊发现,地上那女人浑身上下似乎没有一处好皮,就像是被扔进粉碎机又被修好的娃娃一样,浑身上下都是缝合的痕迹,即便是五官,也都被黑线死死缝上。
“小家伙,吓坏了吧。”陈伸手慈爱的摸了摸煊的头,把身上的连体衣拉链拉到腰部,然后像是蜕皮似的将外衣脱在地上,跟在他身后的侍卫急忙将这外衣里面朝外收好。
门再次关上,这次仅仅过去十几秒,门再次打开时,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张铺着酒红色桌布的桌子,而一旁的地上,正躺着一个神情呆滞的女人,她身上穿着煊和上官沫之前给那男人穿的衣服。
女子面容姣好,倒依稀能看出那男人的面容特征,皮肤光滑,仿佛从一出生她就是这般模样似的,刚刚浑身缝线的样子仿佛只是煊的幻觉。
“我想她现在应该愿意说话了吧,小家伙,你知道应该怎么摧毁一个人的自尊吗?”陈捏着煊的一撮头发用手指轻轻捻动:“把他变成自己最不想成为的样子。”
煊没有制止陈的动作,因为他心里已经一片混乱,没有过多的感情,煊只是觉得毛骨悚然,他知道陈的真实身份没错,但这个人似乎比自己想象的更强,更不可思议,也更加变态。
“这是……合成兽吗?你怎么做到的?”
上官沫似乎是没想那么多,跑上前去上下打量那女人:“这确实是刚才那个人吗?你用了什么法术?”
“没有法术。”陈满意的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互相搓捻:“我只是用了科学,大量的科学知识,和一点点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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