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镜的话,看似简单,将选择的权利交给指挥官的同时,暗中也将下决定的压力完全的丢给了眼前的指挥官。
在这种巨大的压力下,指挥官咬咬牙,对身边的几个人说道:“你们押解着他们三个,一起来狱长办公室!其他人做好警戒工作!”
三人被一整队的狱警押解着,向监狱中走去。
“怎么称呼?您在这监狱里是负责什么的?”白之镜试着套近乎。
那狱警也不回头,“狱警教官,马克思。”他的声音很冷,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加上那硬汉的外表,应该是部队中退下来的人。这类人一般只尊敬强者,所以如果是肖海来提问,他态度或许会好一点,可眼前这弱不禁风的家伙,回答他已经是给面子了。
狱长办公室离监狱大门处并不算远,不一会三人外加一队狱警就来到了狱长办公室前面。
三人只是来到这里,一眼就猜出了狱长办公室是哪一间了!其他办公室的大门只是加强过的铁门,唯独狱长办公室的大门,一看就是用上好的木料做成,两扇对开的大门半开着,阴暗的走廊上从里面透出一缝灯光,却又刚好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狱长!”马克思向前走了两步,敲了敲那半开的实木大门。
半响没有人回答他。
想了想,那个马克思就主动上前,想要推大门。
“如果我是你,我就会先打开枪上的保险栓!”肖海看到马克思的动作提醒了一句。
马克思回头看来他一眼,然后打开了手中冲锋枪的保险栓,这才推开了那实木的大门。
大门被推开,里面的场景终于可以看清楚了。
那狱长显然是一个极喜欢享受的人,大门打开后,里面是两盆巨大的盆栽,左手边是一个壁炉,壁炉上挂着各种装饰,壁炉一边还摆放着高尔夫球杆。在壁炉对面的位置是一个吧台,吧台后面摆放着各种饮品。正对大门的才是办工桌,办工桌后有一个档案柜,不过看那满是灰尘,一看就是装饰品的档案柜,怎么看都觉得那酒吧才是狱长的办公点吧。
马克思小心的跨入了狱长办公室,却没有看到人影,不过一丝腥甜的血腥味传来,狱警也变得越来越紧张起来。
就在这时,吧台的位置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狗在坑骨头一样。
狱警连忙转身,走向吧台,却看到惊人的一幕。
一个全是穿着红色连衣裙的人,正扑在一具尸体前面啃咬着。看尸体的服饰,赫然就是之前来叫狱长的那名狱警。
似乎被马克思走路的声音惊醒,忽的转过头向着马克思看过来。
马克思就看到一个满脸是血,牙缝中还残留着肉丝的女子。她的头发杂乱的下垂,上面还被鲜血沾染,粘成了一缕一缕的。身上红色的裙子上残留着一块一块的黑色染痕,一看就是鲜血干涸后的痕迹。画面充满了一种诡异感。
“呀!”像是乌鸦的叫声从女子口中发出,接着,女子就像猫科动物一样向着马克思扑了过来。
马克思被吓一跳,连忙回退几步,将手中冲锋枪横档在身前。
却没想到那女子的力气居然那么巨大,双手一扑,就扑在了枪声上,马克思就被他扑的重心不稳,向后倒下,接着就像野兽一样,站着嘴就冲着马克思的脸咬去。
马克思也是久经沙场的人,虽然之前没反应过来,他的战斗本能却是众多战斗中积累下来的。侧过头,双手努力向前一推,就躲开了女子的啃咬。
此时的女子却像是一头野兽一样张着嘴还想要撕咬马克思,她力气大的吓人,一时之间马克思居然没能把她推开。
看到眼前的场景,旁边的狱警仿佛中了定身咒一样,仿佛能够听到人生观崩塌的声音。
好在此时还有清醒的人!在女子还想向下扑咬的时候,肖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冲进了狱长办公室,一把抓起壁炉旁边的一只高尔夫球杆,一下就抽在了女子头上。
女子受了这一击,一下就被整个都抽飞了起来,砸到了旁边的办公桌旁边。
肖海看了看手中已经变形了的高尔夫球杆,心中默默的骂了一句:“资本主义,享乐的东西造的还真是结实!”
接着就丢下了球杆,拉起了地上的马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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