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然却反问道:“道歉?我又没说错什么话,为什么要道歉?”
“你……”
桐希加大了捏着羽然脸颊的手的力度,疼得羽然苦叫了好几声。
“我的脸皮真的要烂啦,桐希。”
“那你赶紧道歉啊。”
“可是我为什么要道歉啊?”
终于,惠惠憋不住心中的怒气,便朝羽然大声吼道:“妈妈是我重要的亲人,你凭什么要这么侮辱她,凭什么啊!羽然哥哥,我讨厌你,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突如其来的气场有些把羽然震住了,他呆呆地眨了眨眼,回答道:“我好像,没说什么……”
桐希很快用手堵在羽然的嘴上,自己无奈地松口气,说:“行了,惠惠的话都说到这了,你越解释就越离谱,只能当做自己自讨苦吃了。”
这时,就在背对大海的方向所延伸过去的土路上,出现了一个长得很瘦弱的男人,他身穿的衣服、鞋子都是他在大城市居住时一直都在穿的正装,但现在看来有些破破烂烂的,甚至还散发着好几天没洗过的发臭的味道,他的头发虽然不长但是乱糟糟得跟个鸟窝似的,而且嘴巴下长了一缕犹如半月形状的棕色胡子,哪怕是不低着头,胡子最底端照样能碰到胸口。
男人正用左手右手分别抓着鼓鼓的塑料袋,往树林里的那个家赶回去,虽然那只是一座小木屋,但他很清楚他的四个孩子正等着他的归来。
“不知是我平日里积的德,还是偶然踩中的狗屎运,居然让我在医院里成功偷到了能治好小珠的药。嘿嘿,等着我哦,小珠,爸爸马上回来。”
汗水早已浸透衣衫,而且还源源不断地从头顶流下来,但男人完全顾不上这些,他已经走走跑跑快有十个小时了,一路上也没怎么进食,他而当走过了无数遍的熟悉的道路出现在他眼前时,他立刻振奋得仿佛疲劳都不存在般,用仅存的力气沿着土路跑了回去。
“这是……”
望着前方看似熟悉却又有些不一样的光景,男人迟疑地停下了脚步。
不对啊,这条路的尽头不是有一块突天际了的巨岩吗,为什么我已经看到了路的尽头,却没有看到巨岩,是我的错觉吗?而且,我记得我们搭建的木屋也是在路的尽头啊,为什么我会远远看到散落了一地的木材,而且全都是碎裂得不成样的。天啊,这错觉未免也太真实了吧。男人如是想道。
犹豫了好一会,男人才停下思考这些问题,继续往前方走去,可刚没走几步,就听到了从旁边树林里传出来的女孩子的声音,而且这声音听起来,不就是自己家的女儿惠惠的声音吗!
男人顺着声音传出来的方向看去,隔着一颗不大不小的树,便看到了惠惠的背影。
“喂,惠惠。”
男人放下塑料袋,朝惠惠喊了一声并招了招手。
不止是惠惠,在场的其他五人都看向了男人所在的方向,羽然更是直接站了起来。
“欸!这大叔是谁啊,长得好奇怪。”
“欸!怎么惠惠后边有个年轻人,长得好奇怪。”
羽然和男人几乎同时开口道。
惠惠解释道:“他不是什么大叔,他是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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