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赵溍,你不知道,他脑子里东西多着呢,有时我真想把谢方的脑子打开看看,嘿嘿!”张平笑着说道。
三人正说着高兴,就听门外传来一个女声:“赵溍,找了你半天,原来你在这呢,不好好看书,就喜欢听谢方胡说!”
谢方听见是赵娴的声音,头顿时大了,心说:“不就是讲个故事吗,这姑娘怎么又过来找麻烦了。”
“姐姐,你不知道,谢方哥哥讲的三国故事可好听了,故事里面就有咱们襄阳,里面的诸葛亮真是厉害啊!”赵溍反驳道。
“不就是打打杀杀的,有啥意思,谢方你要是厉害,给我们讲个没听过的,怎样!”赵娴带着挑衅的目光看着谢方,说道。
“好吧,那俺就讲一个鬼故事,不过挺吓人的,赵娴你要不要听啊,呵呵。”谢方此时忽然想到,后世的女生最怕鬼故事,这赵娴一直看自己不顺眼,此刻不防就吓她一吓,也算稍作惩戒了。
谢方正要讲,看到赵溍,笑着说道:“赵溍,你啊太小,还是先不要听了,张平你先把耳朵给他捂上吧。”
“哈哈,也是,上次你讲的那个女鬼的故事就挺吓人的,小孩子还是不要听了,嘿嘿。”说着,张平便把赵溍的耳朵给捂起来,赵溍本来要挣扎,无奈没有张平有力气,只好乖乖就范了。
看赵溍的耳朵已经捂上,谢方便慢慢讲了起来:
“太原王生,早行,遇一女郎,抱袱独奔,甚艰于步。急走趁之,乃二八姝丽。心相爱乐,问:“何夙夜踽踽独行?”女黯然曰:“父母贪赂,鬻妾朱门。嫡妒甚,朝詈而夕楚辱之,所弗堪也,将远遁耳。”生言:“敞庐不远,即烦枉顾。”女喜,从生归。使匿密室,过数日而人不知也。生微告妻。妻陈氏疑为大家媵妾,劝遣之。生不听。
偶适市,遇一道士,顾生而愕。问:“何所遇?”答言:“无之。”道士曰:“君身邪气萦绕,何言无?”生又力白,道士乃去。生以其言异,颇疑女。转思明明丽人,何至为妖,意道士借魇禳以猎食者。
无何,至斋门,门内杜,不得入。乃逾垝垣,蹑迹而窗窥之,见一狞鬼,面翠色,齿如锯。铺人皮于榻上,执彩笔而绘之。已而掷笔,举皮,如振衣状,披于身,遂化为女子。睹此状,大惧,兽伏而出。急追道士,遇于野,长跪乞救。乃以蝇拂授生,令挂寝门。生归,不敢入斋,乃寝内室,悬拂焉。一更许,闻门外戢戢有声,自不敢窥也,使妻窥之。但见女子来,望拂子不敢进;立而切齿,良久,乃去。少时复来,骂曰:“道士吓我。终不然宁入口而吐之耶!”取拂碎之,坏寝门而入。径登生床,裂生腹,掬生心而去。妻号。婢入烛之,生已死。”
讲到这里,听到王生的肚子被破开、心被挖出,那赵娴吓得直接脸色惨白,哇哇大哭起来,谢方见状,暗叫不好,这赵娴看着泼辣,自己还是高估了古代女子的抵抗力,这下自己可真惹上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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