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听,我听,都听她的。”刘炳元乖乖把钥匙收回自己兜里。
刘炳元是服气了,林含欣生气了,狠狠地瞪了李思危一眼。
至此,李思危在业务拓展前也不再需要什么人手了,机械厂有吕建白,电缆厂有马化祥经营着,每周一小报、每月一大报地报到林含欣手上,再稍加提炼讲给自己。
一切还算顺利,只是李思危发现父亲给自己的三百万资金可不怎么富裕,电缆厂因为没投产,虽然不需要追加投资,一个月光是工资就30多万要往里贴,给巩新生和孙家洋60多万,再加上一些日常花销,两个月下来,一半儿就没了。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李思危体会到了。
被父亲寄予厚望的电缆厂从资金上要力保,因为没投产又有老马盯着,目前是最不用操心的地方。
矿山机械厂让李思危很头痛,自己接手两个月了也没卖出去几台设备,细算下来还处在略有亏损的状态,设备主要销往内蒙和陕北榆林地区的煤矿,前些年还有过产不应求的状况。
可这几年受俄罗斯和蒙古煤炭的价格冲击,加上国家对新上火力发电项目的严控,已经日渐惨淡。
一个立过功的产业,现在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完全成了鸡肋。
造纸厂转让的事一直也没消停过,几个买家没一个好东西,全是奸商,拚命的压价,好像串通好了似的,价压得越来越低。
父亲和自己说过,底价1800万,少一分也不能卖,李思危接手时,几个买家最高一家的出价是1700万,现在可好了,连这个价也不给了,最高的一家才出1500万。
这两天又有新买家加入了,加上以前的一共达到了七个买家,新买家更可恨,最高一家只给1300万,还有一家给的价更像抢劫:1000万。
造纸厂的事把李思危搞得实在是头疼,干脆交给林含欣全权代理,去和那些讨厌的买家们周旋吧,反正她现在手下有刘炳元,那小子又爱到处乱跑。
造纸厂离电缆厂不远,老马现在又有了车,平常就由老马照应着。
……
国王楼前面的小停车场上并排停着自己的大奔和那辆白色的帕萨特,林含欣已经去琅州两天了。
老马和一个造纸厂的买家吵架,给他开车那个侄子一冲动把人家给打了,让派出所给拘留了,林含欣就是处理这事儿去的。
终于等来林含欣的电话了,没出什么大事,人伤得也不重,小黑屋里关了一晚上罚了500块钱就放出来了。
林含欣代表集团公司表达了歉意,还在琅州最豪华的三星级大酒店请所有七个买家吃了一顿,然后来了个一条龙服务,一共花了八千多块这事就算了结了。
同时林含欣也向七个买家宣布了一个消息,集团准备对造纸厂投资改造,不卖了。
“你有病?谁给你这么大权利的?”李思危火了,不卖造纸厂自己连两个月也挺不住了,王后餐厅需要购灶具、餐具,冷贮、空调……,桌椅也得定做,更不要说电缆厂一个月几十万的开支了。
“你急什么?我故意说给他们听的,我有办法短期内把造纸厂卖掉,你给我个底价,最低多少能出手?”
全特么是人精,李思危没加思索就把1800万的底价告诉了林含欣。
话筒那边沉寂了足有半分钟才说话:“我要是能给你多卖出来怎么办?”
“奖啊,我可告诉你,不能因为你想拿奖把价往死了抬,卖不出去我罚你!”李思危答。
“好,我要是多卖100万,你把帕萨特过户给我,要是多卖200万的话,工资给我涨到12000。”林含欣提条件了。
“12000干嘛?你多卖200万,我给你涨到15000!”李思危一拍桌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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