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切都是如此的不可思议,羽笙吃惊的盯着南荣墨伸向背后的手,那只手竟然一节一节将南荣墨的脊柱从她的背部抽出。直到一整条森森白骨握在南荣墨的手中。羽笙被这一幕已经吓得说不出一个字,她怔怔的向后退了几步,身体打着哆嗦看向南荣墨。
“笙儿,别怕!”南荣墨看着打颤的羽笙,微微皱眉,她提起那根骨鞭,转身背对着羽笙,又说道:“你看,我没事的,只不过是,炼化了几块儿骨头而已!”南荣墨说的很轻巧,其实炼化之时的痛苦,只有她自己清楚。南荣墨也知道,在羽笙眼里,她变得多么可怖。可是面对羽笙,她不想隐瞒太多,这个可怕的自己,才是真正的南荣墨。
南荣墨低下头,轻轻抚摸着那一节节白骨,轻声问道:“笙儿,你会不会,把我当怪物看?”
羽笙仍然没有缓过来,但是她不愿意让南荣墨误会,断断续续的回道:“怎么会,笙儿,笙儿只是,被吓到了……”
南荣墨将那根骨鞭重新插入背部,试探着走近羽笙,双手握上羽笙的胳臂:“不要害怕,你看看我。这才是真实的我,你还能接受吗?”
羽笙慢慢抬起头,对上南荣墨的目光,那目光中竟然藏着几分乞求,几分不安。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墨,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我能摸一摸它吗?”
南荣墨没有说话,直接转过身。羽笙的手颤颤巍巍地触上那根脊柱,摸上去是与平常脊柱并无任何不同的。可是一想到,这根脊柱竟然能被抽出体外而独立存在,羽笙就忍不住害怕,毕竟从小到大,她都未层真正的接触过杀戮,这可是活生生的从体内剥离的人骨。
“疼吗?”羽笙怯怯的问道。
“现在不疼。”南荣墨转过身,尽量平复着羽笙的心情:“炼化的初期自然要经受一些疼痛,现在已经没事了。”
“你为何要如此,在我凰族秘典中,根本没有此种修仙之法,就算是禁术中都没有。难道这是墟域的秘法吗?笙儿自问,读过的秘法数不胜数。”
“修仙?”南荣墨眺望远处,“笙儿,我与所有人走的都不是一条路,既然路不同,到达的地方也就不同。”
“那这件事有其他人知道吗?”
“这事不能让旁人知道,不过也不是没人知晓,你是第三个,哦,不是,是第四个。那位仙人前辈也知道。还记得我没有炼化之时,很小,随我母亲来到北域探望外公。那时的我就是个野孩子,整日里把自己摔的皮青脸肿。就是这个山洞,摔下来时,发现无法化出源脉,但为时已晚,我从崖下摔到水里,又从水里摔到我们现在站着的这个地方。被人发现之时,几近残废。”
她这一路走来,还真是在生生死死中不停转换着。
“所以,这就是你要炼化身体的原因吗?”
“只是一小部分吧。我从小痴迷修炼,如你所言,这种方法没有任何典籍中提到,因为,这种修炼之法,是我开创的,而所到达的终点也并非修仙,而是炼器!”
羽笙张了张嘴,说不出任何话,这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她好像对她心中倾慕之人无半分了解。南荣墨的身上究竟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也对,她能坐稳圣尊之位,远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可怕。
“笙儿,你若是觉得我危险――”
“不必多说!”羽笙说的无比坚定。
“谢谢你,笙儿!”南荣墨冰冷的内心融化开来,她走的这条路,孤寂已久。
“那,我们现在如何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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