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淳用荞麦仁加水渗透碾压,渐渐加水掺成糊状,过滤后去掉渣泽,稠度以挂勺为宜,然后将粉糊盛碗入笼,旺火蒸熟后晾凉,再从碗中脱出成坨儿,碗坨儿的颜色浅灰色,用刀切成斜柳片状,等待用酱料拌匀即可食用。
看着解淳娴熟的动作,张诚惊讶地问道:‘‘淳弟你以前做过碗坨儿,怎么这样熟练娴熟?’’
解淳哈哈大笑:‘’表兄你忘记了,前几天不是你带我在街上刚吃过,我一看就记住制作过程,这又不是什么难学的技艺?’’
张诚顿时惊叫一声:‘‘那我们以后要不要在家制作好再去卖,不然别人岂不都学会了?’’
解淳又是一阵大笑:‘‘表兄你以为光凭着碗坨儿就能占据市场,这碗坨儿又不是我发明的,我只不过做的比他们略好看一些,精致一些,一般人是吃不出来这种精细之处。我们的碗坨儿最主要的是酱料的配方,姑姑只要掌握好酱料的配方,即便以后雇佣人帮忙制作碗坨儿,也没有多大关系,酱料配方才是我们小吃铺的核心机密。’’
秦典吏急匆匆赶往刘家村蒙学,他深知好友刘习的秉性,喜爱贫穷勤奋学习的农家子弟,解淳年幼又聪明好学,按理说应该深受刘习的喜爱,他怎么会不愿意收为弟子呢?
他走进蒙学学堂,不见刘习给学童上课,又发现书房门紧闭,就询问学子怎么回事?
‘‘夫子自昨天来客走后,就一直唉声叹气闷闷不乐,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一早夫子没有起床,只是吩咐我等自习。’’
秦典吏听完也纳闷起来,人家来拜师学习,你不收为弟子就算了,怎么还生起病来了?终究是多年的好友,他不由得心中担忧起老友的身体,就用手推推书房的屋门,门没有拴一推就开了。
秦典吏看到刘习正呆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再想什么事情?他哈哈大笑调侃道:‘‘进学兄怎么呆坐在这儿,不去蒙学进学啊?那些学子可都盼望着和你玩耍呢。’’
‘‘啊,是奋兄啊,奋兄一向可好,你可要防备着蟑螂把你滚走,那可少了一位粪兄啊。’’
秦典吏名奋字伯勤,他见好友还有心思开玩笑,就放下心来责问刘习:‘‘你这老儿还是如此顽皮,昨天发生什么事情?你不收解淳为徒也就罢了,怎的又自己闷闷不乐犯起傻来了?’’
刘习闻听此话,顿时大怒责怪起秦奋:‘‘还不是你给我找的麻烦,弄了个如此好的人才放在我面前,我是收也不是,不收又感到实在可惜,这一晚上难为死我了。’’
秦奋大为惊奇:‘‘进学兄你这是怎么说话,聪颖好学的弟子谁不喜欢,我好心举荐与你,你不愿意收下就算了,怎么又责怪我难为你呀?’’
刘习长叹一声:‘‘伯勤兄有所不知,此子太过聪颖智慧,以我的才学,教不了他太多的东西,何必再占一经师虚名矣。不收下此子为徒,我怕此生再难遇上此等绝世奇才,真恨不得此子未开蒙之前遇上他。呵、呵,若能与此子开蒙为师,恐怕伯勤兄会嫉妒我一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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