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显然并不是苏菲娅所在意的,或者说她在意的角度有所不同。
她所芥蒂的是她的不辞而别,是她的任性造成的损失,是她放弃的那段真假难辨的感情,是她厚颜无耻的回到栾家,想在此借助栾家找到父母的消息。
说她是别有目的,她无法反驳,至少在行为上,就是如此。
行走在学校的小路上,一行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第二天,栾庸和苏菲娅重新回到了队列之中,这次他们完美的执行了尤易教官的指令,不过队伍中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两人之间的墙壁已经有如堡垒般坚固了。
“喂,栾庸,你就没什么需要跟我解释的么?”这天训练后,惜月找到了栾庸。
“解释?什么解释?”栾庸一脸问号的看着惜月。
“当然是你和苏菲娅今天的表现。”
“表现很好啊,精准的完成了教官交给我们的任务,报座标、行动牵扯、精神力的施展间隔都很到位”栾庸虽然也感觉到了那种隔阂,但是终究这些目前不会影响到训练和比赛,他也就懒得再去管了。
“你是白痴么?你们昨天谈了什么?我去她宿舍的时候,这家伙的泪痕还挂在脸上清晰可见。我昨天就觉得不对,今天看了你们的表现可以肯定那个把她弄哭的就是你了!”惜月指着栾庸的鼻子说道。
“哭了?应该哭的是我吧,是她不准备原谅我,还打算抽我耳光好吧。”接着,栾庸有些委屈的将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了惜月听。
等栾庸讲完昨天发生的事情,惜月看傻子一样的看向栾庸,“我能把问号收回来么?你这家伙就是个白痴!”
“你又懂啦?”对于惜月的评价栾庸也很无奈,这个小姑娘除了被长辈带着相了几次亲之外似乎也没什么感情经历吧,现在却像是一个长辈一样教训自己,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
“你少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情感这方面女性本来就比男性懂得多,这可是大脑构造决定的。你中学真的毕业了么?”看到栾庸的态度,惜月直接开嘲讽。
“我竟无言以对……”栾庸苦着脸看向惜月。
他的确是凭借着栾家的关系直接被特招进来的,如果是直接参加考试,就凭那种厌世的性格,能把考试卷纸读明白就不错了,更不必说能不能拿到毕业证。
“唉……真拿你没办法,那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听从安排吧。”惜月说完转身就走,她需要准备的东西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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