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萨布兰卡到苏黎世的城际列车上,弗里曼·菲尔斯将轮椅靠向餐厅的窗边,从窗口可以看到墨色的天空和远处绚烂的城市灯火。
作为一个传统的绅士,弗里曼只有在必须使用通讯工具的时候才会佩戴神经脑的,而且是当地的深夜,所以神经脑的通话请求并没有什么声音提示,因此就算神经脑的提示灯一直在闪烁,将全部注意力转向窗外的弗里曼仍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神经脑。
很快的苏黎世天空城的巨大影子出现在了前方的云雾之中,受八月接连不断的雨雾影响,苏黎世地区的能见度并不高,附近出现的雨雾逐渐浓密,遮蔽了城际穿梭列车车窗外的风景。
眼见再无风景可以欣赏,弗里曼将面前小餐桌上的咖啡喝掉后就控制着自己的轮椅向自己的睡眠仓走去。
弗里曼先生刚刚离开,留在餐桌上的咖啡杯就被一名金发碧眼的女乘务员收走了。只见这名女乘务员转进了靠近车厢衔接处的卫生间,将卫生间的水池注满了水,杯子放在水面上,用便携式高温喷枪将杯子和水池清理后,将水放掉,又将杯子拿到餐厅的餐具储备间里。
顶着伞帽的图罗刚刚收到了来自奉天城的命令,他是在这边接应弗里曼,并保证他人身安全的负责人。而此时的他正焦急的站在苏黎世车站出口,他收到奉天城消息后才意识到这次的任务远比之前他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还有半小时……等待永远是最难熬的事情!”图罗搓着手在出站口前踱着步子,时不时望向了空无一人的出站平台。
就在此时,一辆救护车和10辆警车在东侧进站广场前停了下来,警察和医护人员迅速冲进了车站。虽然还不清楚情况,但是图罗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10分钟之后,这种预感被进一步验证,车站出口前的光屏上,原本即将准点到达的弗里曼先生乘坐的非洲之星号列车被标注为晚点,具体晚点时间将拖后进行通知。
越来越紧张的图罗又向弗里曼先生发出了几次的声讯请求,但依然没有回应。图罗只好将这边的情况向秦浩进行报备。
又过了近1小时,先是之前停在车站前的救护车离开了,之后非洲之星号列车的标注改为了到达,乘客们相继走出了出站口。
“没想到现在城际车也会晚点啦?”
“没有,其实都是准时到的,只不过据说是死人了,我们车厢还有警察上来挨个盘查来着,我也是做了笔录才出来的。”
“死人?谁死啦?”
“我哪里知道啊?听到有死人我赶紧躲到睡眠仓里了,这种地方死人,杀手肯定还在车上,谁还敢出去看啊!”
“嘿,老兄,你知道么,我斜上铺的那个酒糟鼻被警察留下了,估计是他杀的,我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警察来的时候就看见他的眼睛扫来扫去的。”
“不是他,他是个惯偷,这次在车上也没有忘记下手,才被警察带走的。”
“不是吧……靠,我的3000星币不见了……”
听到出站乘客的议论,图罗的心沉了下去,于是又一次向弗里曼的神经脑发出了视讯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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