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灾多难啊!”和衣在椅子上躺下,鲁智深看向杨汕的目光带上了一种莫名的意味。
不知道为什么,初次见到这小子就感觉颇有好感。而且从这一天的接触里就能看出来,这小子怕也不是个普通人。
当今老百姓,谁能够对国家大事说出个子丑寅卯的?哪怕是军队里的战士乃至小将,也不会对外面的事情了解的这么详细。居然还能夸夸其谈出一些道理,果然有些本事。
“只不过……小子!你志向远大,让洒家敬佩。但是以大宋目前的情况,你想实现这志向,却是难上加难。洒家不介意推你一把,但是……你为何不是杨家人?”
回想起老种相公曾经闲聊起的当年杨家将征北的故事,想一想当年宋辽之战,不由神情激荡。
而后看向杨汕,鲁智深不由眼神微变。
……
第二天一大早,杨汕是被鲁智深一脚踹醒的。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一时想不起来。对于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鲁智深的卧室里,杨汕更是大惊失色。
“洒家可不喜欢你这等兔儿爷!”
怒视着杨汕,鲁智深恶狠狠的道:“昨夜你喝醉了,洒家将你带回来。丫头睡着了不方便打扰,所以就把你安置在了洒家房里。为此洒家在椅子上靠了一夜,你不但不感谢,还用这等眼光做甚。”
杨汕讪笑,只能连声道谢。
只是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杨汕却是一个字也想不起来。
他的酒量其实不错,但是昨天从酒楼喝到鲁智深的住处,晚上又接着继续喝,这种考验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住的。
林冲喝的晕乎乎的走了,结果杨汕也步入后尘,喝到断片。
挥挥手臂,鲁智深催促道:“好了,快点收拾一下吧。去喊喊丫头,天色不早,咱们还要去天波府。”
杨汕只能再次道谢,然后狼狈的出去倒水洗漱一番。
整理好之后打算去唤丫头,丫头却已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哥哥,早。”
丫头打着哈欠向杨汕打招呼,又走过来理所当然的让杨汕帮忙洗漱。
一番弄好已经过去半个时辰,这时候鲁智深已经在边上等的有些不耐烦。
“真是大家公子小姐,洗个脸也要这么久!”
抱怨一声,鲁智深从床角拖出他的镔铁禅杖。拿在手中挥舞两下,赫赫生风让人赞叹。
“哥哥拿这个出门?”
面对杨汕的好奇,鲁智深咧嘴笑道:“听说杨家嫡脉当年受奸臣逼迫,如今已经远遁山林。却不知现在留在这天波府的,还有几个什么货色。若是这杨家人敢不开门,胆敢拒绝丫头认亲,洒家正好就打将进去!也正好看看,杨家后代子孙,是否还有两分当初杨老令公的勇武。”
杨汕无语,但是面对鲁智深的坚持,他也无可奈何。
当然在心里,杨汕也并非没有想过说,正好借这个机会给丫头撑腰。
若丫头真是杨家人,鲁智深这会儿狠一点,也能够让丫头今后在杨家好过许多。
鲁智深驾着马车,带着杨汕和丫头出门了。
天波府的位置大名鼎鼎,自然一问就能知道。带着心情忐忑的丫头,杨汕和鲁智深经过半个时辰,来到天波府大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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