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殿下,我确实是一个先知,预言未来的那种,在未来,有一个声音要我传话给你……”
“你创造了她,所以她正在未来等你,不是要感谢你,而是要杀你,对她而言,杀死你就是表达对你最高的爱意。”
“她,女人……”
有意思,一个女人的声音,有一个女人一直在等待着他,他并不需要什么爱意。
但是,先知没有告诉李奇,他其实并不会在未来被至高杀戮杀死。
显然是怕令李奇发疯,先知对这件事情保持沉默。
先知没有告诉李奇的是,他甚至等不到未来,因为在先知的观察中,李奇没有未来,他会更早死亡吗?先知也不知道,因为未来太过复杂,即使是先知,也不敢完全确信一件事情。
“所以,李奇殿下,毁灭她吧,趁现在,然后你的未来就可以无忧了。”很显然,先知正在欺骗李奇,鼓动他毁灭这个邪物。
“真的吗?”李奇看着先知,他似乎在寻找先知这番话的动机。
“我拒绝你的提议。”
先知恼怒了:“你等着吧,现在你不动手,未来你就……”
“我没有未来。不是吗?”
“你你你……”先知的触须全部疲软起来,祂恐惧了。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的感知远远超过你的认知,我可以清楚的感知未来的一些事情,但是我并不相信我感知的这些未来。未来会欺骗我们。”
大先知的触须蜷缩在一起,无力的蜷缩在一起。
先知也会出错,也会死亡的。祂提醒自己。
“能告诉我,你所生活的未来是什么样子吗?我不相信感知,而我知道你来自未来,所以我问你,你必须如实回答我。”
持***的沉默:“我生活在下一个纪元,你们的一切对我来说但是历史。我们一族的时代最初其实是古老的过去,旧日的旧日,但我们掌握了时间的技术,我们因而穿越到未来生活,逃离神灵之间的战争,然而我们知道未来也是绝望,仅仅为了短暂的延续,去未来是个艰难的抉择,但是留在过去我们很快就会灭亡,这是你带来的灾难,你曾经是迪廷马瑞,让多元宇宙濒临死亡,收割者的战机在偶然间回到过去,驱逐我们的先祖,所以我们只能前往未来避难……我从来没有忘记疯狂之心和至高杀戮,但是我没有办法,现在我的同胞在未来过的并不好,被奴役被屠杀,但是还活着已经不错了,虽然祂们支撑不了多久,很快就会灭亡了,疯狂之心和至高杀戮正在联手毁灭了一切,当然他们最终也要同归于尽,那之后的未来才真的是未知。我是先知,我曾经想要警告我的同胞,可是我没有办法,因为留在过去也是灭亡。”
“你们为什么不留在现在或是去更加遥远的未来避难?现在不是过去也不是未来,至少可以多活一些岁月。去更加遥远的未来,没有疯狂之心,也没有那个女人。”
“不去更加遥远的未来,是因为疯狂之心已经锁死了通往更加遥远未来的路,除非疯狂之心被毁灭,否则我们不可能去更加遥远的未来,我甚至不能准确的预知更加遥远的未来是什么样子,只能模糊的看到,更加遥远的未来,似乎是可以生存的。”
“至于为什么不躲在现在。这是因为你!因为你,现在也不是可以活下去的地方。很快,至高杀戮就会彻底苏醒,她不会立刻有身形,但也足以产生可怕的破坏,她苏醒后再过一些年,就是我熟悉的未来了,那时候疯狂之心也出现了。未来没有你!殿下,你可能在这之前就死亡了,或是去了比我们更加古老的过去,或是去了连我也不能预知的更加遥远的未来,反正不会是我们一族正在生活的未来。
我必须再次强调我们一族生活的未来没有你的存在,甚至,更遥远的未来也可能没有。至少,我所预知的一切未来都没有,当然,对于疯狂之心消亡后的未来,我也不可能预知的有多准确,几乎不可预知……”
“未来是不确定的不是吗?你们生活的未来没有希望,但是,也许从现在开始会改变呢?”幽不确定地说道,她确实是出于同情。
末日可不会同情。李奇现在认为幽根本不是末日,当然,幽确实是末日转化来的。
先知的话在李奇的判定中不是谎言。虽然李奇不相信自己会在不久之后从世间消失。
也许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不会出现在先知生活的未来。
这些是否意味着他被困在阿比斯,永远也出不去。
“未来阿比斯会怎么样?”
“阿比斯不会怎么样,疯狂之心没有能力毁灭阿比斯,因为阿比斯本身就是毁灭……但是我们一族除了我都不可能生活在这里,所以避免不了灭亡。李奇殿下,你是想问,你未来是不是呆在阿比斯,不,你很快就会从阿比斯出去,然后很快消失,之后至高杀戮就会苏醒,再过一些时间,疯狂之心就会出现,一切又是我所熟悉的未来了。……”
“关于我离开阿比斯这段,是你亲自经历过的未来,还是仅仅只是你的预知。”
“我的预知。”
“所以,这一次你的预知就可能不准,你看,我出不去。但是,也许不是坏事,我们在这里躲过了你所说的疯狂之心。”
“也许,疯狂之心打不过我,这也难说。”
先知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也许这位殿下比疯狂之心更厉害……可惜,未来没有他。那么,这位殿下为什么没有出现在未来,难道真的是直接去了更加遥远的未来?或者是回到了无比遥远的过去?
多元宇宙,南杉位面。
南杉主教看着马丁的眼神充满了迷茫:
“不知为何,看见你之后,我就有了一种寂寞感。自从那次,我还以为再也不会有这种感觉了。我快死的时候,那是在一片贫瘠的沙漠,我作为一个佣兵被所信任的同伴抛弃。我醒了,沙漠之中突然的有了一块绿洲,就这样,我遇见了那位至高女神的化身,伊西斯女神。你不要觉得这一切有可能只是我的幻觉,记住,绿洲与水都是真实的,不然我那时能活下来吗?我瞬间目睹了她的芳容,如光一样温暖温柔,那光和沙漠里致命歹毒的光不同,我还想再看一眼时,她已经消失在了我的视野,在狂沙怒暴中,而我是个凡人,追不上她的脚步。那一眼,我的灵魂都震撼了,但是再也不能看见了,我感到无尽的空虚与无味。我的生活也全乱了,做什么都不能安下心来,总是感到痛苦与空虚,想象着女神的面容,我知道那不是女人之美,男人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的美丽而这么痛苦,总有厌烦之日。我看到的东西是……规则,属于伊西斯女神的规则,她的化身具有无上的光荣与威严,我就是沉浸于那力量当中不可自拔啊!”
“我想你现在应该不能称呼伊西斯为女神了,你已经投身黑暗了。你有了新的主人。”
“不!我是被逼的。被你。你拿我儿子逼我。”
马丁微笑道:“你的儿子多活了二十年,这是你恳求的,而不是我逼迫的。”
南杉痛苦地说道:“我出卖了我的子民,一旦位面的位置被你知道,那里就毁了不是吗?”
“已经毁了。”马丁淡淡地说:“一个活人也没有剩下,战争大人很残暴。她吃掉了所有一切,你没有听错,吃掉。”
现在,南杉明白,他只能彻底投靠马丁了。
“我们下一个目标就是伟大联邦俄骇帝国,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未来充满了不确定,现在疯狂之心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近了。只有让更多的世界毁灭,天启骑士的力量才会更加强大,到时,她们与殿下的联系会无与伦比的紧密,而如果我猜的没错,殿下会理解这一切,他会通过她们的这股联系强行降临,这样即使风暴不停下,殿下也能离开阿比斯。”
“代价呢?马丁大人。”
“这个代价是殿下的,这是个疯狂的计划,失败的可能性更大。一切就看殿下的意愿。”
“如果失败……”
“殿下很可能消失,当然不是死亡,他现在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死亡,失败的话,他很可能会被阿比斯扭曲的力量送到我们不知道的地方。”
伟大联邦俄骇帝国由俄骇星崛起,逐渐殖民了周围的星球,无数殖民者在各个被殖民的星球建立统治,殖民者的首脑按照不同的习惯统治被殖民星球。
有的殖民星球实行军事路线,比如好战的卡恩星的殖民者,他们建立了一个充满纪律与忠诚的秩序,整颗星球由团结和力量的信念支配着。殖民者的代表,将军负责统治这颗星球。星球的权力高度集中在将军和他的幕僚所代表的殖民政府。
还有的星球则是平衡路线,代表星球是木联星。他们基本仿照母星俄骇的制度,实行联邦制度,在星球的各个区域,由不同的声音所主宰,他们的领导者是两名执政官。
所有这些殖民星球相互既是独立,他们彼此还有冲突,又是统一,他们服从一位至高领袖的命令。
伟大联邦召开了五星会议,所谓五星会议,是由联邦中最为强大的五个星球殖民者首脑负责的会议。
卡恩星和木联星的大使以及其它三个星球的代表们坐在一起,其中俄骇星大使代表着最高的权威。
当伟大联邦俄骇帝国领袖的影像出现的那一刻,五名大使全部起身,他们弯腰表示尊敬。
领袖的影像消失了,没有任何指示,很显然,是要他们自行发挥了,木联星大使对俄骇星大使说道:“尊敬的瑞尼玛耳殿下,众所周知,我们是弱者,应该承担更少的责任。”
瑞尼玛耳摇头反问:“难道你们不是信奉强者生存,弱者灭亡的理论吗?”
“那是卡恩星人。而且这句话本身就是不准确的,如果强者生存,弱者灭亡,难道古老者不比我们更加优秀强大?但是他们消亡于天灾,而我们存活到了现在。”
“你们是懦夫。”
“但是我们运气好。”
“真蠢啊,木联星人都是这样的吗,躲在一边等待胜利。你们真不知耻。像你们这样的弱者能活着,除了运气,没有任何原因。”
“多年来,我一直笃信的一句话就是,不要和运气好的人作对。
战争中能活下来的,不一定都是强者,一定是运气好的。你们卡恩星人最喜欢说什么适者生存。适者是什么?适者就是那些运气好的人,你们卡恩星人要明白,强者不一定就是适者。”
“该死的懦夫……”
“好了,不要吵了!”
“抱歉,皇女殿下。我们确实没有能力参与这次危机,因为我们前段时间才被入侵,几乎灭亡……入侵者就是卡恩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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