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帮当警察的朋友章彬调查一起凶杀案,结果受到僵尸攻击住进了医院,用了糯米和一堆中草药治理,虽然解了尸毒,脱离了危险,不过还需在医院休养一段时间,我住院的第三天,又进来了一个老人,他的子女忙于工作很少来看他,他一个人很孤单,就和我们聊天打发时间。不到半天,我们就聊熟了,他是个老工人,名叫楚军,老家在山西太原,曾经是黄河上的船夫,通过聊天,我们发现他对那些水里的怪事似乎很了解,从黄河古道传闻到营口坠龙事件他都很熟悉。
晚上,我们闲来无事,又和他聊起来了,他对我们一些事也有些了解了,他听到我上次遇到女僵尸的事情后,他喝了一口水说道;“我以前在工地干活的时候遇到过比这更怪的事情,那怪物,听我那些见过它的工友说,它长得像人,头上长着龙一样的脚,手上还有鳞片,屁股上有个小尾巴。那家伙,啧啧啧,吃人真是不吐骨头啊。”
“还有这种怪物?您老快说来听听,也让晚辈们长长见识。”我说道,旁边的小薰似乎被我们的聊天吸引住了,放下手里的手机,坐在我的床边,听这个老船工讲他的故事。
“唉,这是已经过去了十多年啦,这时本来是打算烂在肚子里的,毕竟说出来也没人信,不过老是憋在肚子里实在是难受,今天既然你们问了,我就说出来吧,估计这种事也只有你们这类人能理解了。”老人坐起来,靠在床上,喝了一口水,开始他的故事。
十年前,五十岁的楚军在四川修一条省道,他们修的省道附近不远就是一条河,河有百米来宽,这条河是这里最宽的河流了,联通长江,在汉唐时期便是这里最重要的漕运水道,也是川东南与外界联系的重要的通道,晚上是个散步的好地方,而且距离水泥拌合站也不远,不过工人们一天忙到晚,怕是没什么闲心去河堤上散步的。
这里附近的农田都属于河泛区,目前已被征用,据说这农田下面可能还有被溺死的人的尸骨,前几次整修农田修建拌合站的时候还挖到了几具尸骨,不过奇怪的是都是被拆散的,没有一具是完整的骨架。他们找了个地方把那些尸骨全埋了,又烧了点纸,说了一些好话,希望不要他们的鬼魂不要来找他们的麻烦。
怪事是在五月份出现的,这天天气炎热,太阳也特别的毒,中午吃饭的时候,工人们发现附近的村民都往河堤那边走,他们拦住一个村民询问原因,村民说河断流了,一具棺木躺在了河岸他们过去看看是什么稀罕玩意儿,因为爱看热闹几乎是所有国人的一大爱好。于是工人们也端着饭碗跑过去看热闹。他们来到河堤上,这时已经有一大群人围过去了,他们在议论着,不知道这棺材是从哪儿来的,因为这条河经过不远处的几座山,而且据说山里有座古墓,搞不好这是古墓里的尸体。楚军挤了进去,看到了那个棺材,棺材是白色的透明棺材,不是水晶的,而是冰棺,也不知是什么冰,可以在这么毒辣的太阳底下保持不化的,一个村民用手抹了一下,叫了一声,立马缩回来了,旁边的人惊讶的问他怎么了,
“这冰真冰,摸得跟冬天的冰一样,我手都冻红了。”说完给大家看了看,楚军看了一下他的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的手只是摸了一下棺材,便被冻得通红,再看棺材,只能依稀看得见里面的人形,周围的人想看看棺材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几个壮硕的中年男人走过来,用力推开棺材盖,这时附近的鸟发出啼鸣,纷纷飞走,村民都是有些迷信的,就有人建议不要打开棺材盖,惊扰了里面的人。不过大多数依然坚持要打开看看是什么东西,于是四个男人废了很大的功夫,总算是把棺材打开了,楚军被棺材里的东西惊得失了魂,棺材里的人看起来只有十几来岁,全身赤裸,侧卧在里面,头上长者两只像麋鹿一样的短角,耳朵尖细,像是画里面那种龙的耳朵,鼻子像狗鼻子,手有些弯曲,指甲很尖,呈爪子形状,且皮肤上还有一些青色鳞片,更怪异的是他还有一条细长的尾巴。浑身发出一股腥味。村里上了年纪的人看到了都吓的跪在地上,说是棺材里的人一定是要跃龙门,化为龙了。天上不知何时早已阴云密布,远处的天都已经黑了,一幅暴风雨即将来临之际的景象。
人们看到天气出现了异常,人们感到不安和惊恐,随后纷纷离开河堤,把棺材扔在了原地。几道闪电劈了下来,击中附近的树,燃起了大火,随后几声炸雷在半空响起,吓得楚军和工友们纷纷跑回水泥拌合站里的活动板房里带着,刚回到房子里,外面便下起了倾盆大雨,雨从中午不间断的下到了傍晚,拌合站里早已水漫金山,水深已经没过半个小腿,工人们手忙脚乱地用水泵排水,忙了大半夜才把工棚附近的水全部排完。楚军和工友们这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入睡。第二天依旧阴云密布,但已经没有雨了,不过因为工地上已是水漫金山,为安全计,上午暂停了桥桩基、墙身等部位的水泥浇筑工作,全段工地都在进行排水工作。上午他们把拌合站没有排完的水排完就暂时歇下来了。
后来楚军听工友们说昨天那个棺材不见了,好像是被水冲走了,那么重的棺材在近半天的时间里被河水冲走,这河水的水流得有多急才能办到。他和工友们对这件事虽然很奇怪,但很快就忘记了,毕竟公路修建都是在远离城区的农村山野进行的,挖山开路架桥总能遇到一些怪事,所以他们也是见怪不怪了。接下来的几天,天气又转晴了,生活又恢复了平常,该干活干活,该吃饭吃饭。
本以为这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却不想真正的惨剧才真正开始,或许那天不把棺材揭开或许就不会发生之后的事情了。那天晚上楚军和工友们喝多了,之后又喝了很多水醒酒,半夜醒来去上厕所,他解完小便,正要离开,突然听到外面有声音,声音是在天花板上面,那东西还发出几声低鸣,把楚军吓得提了裤子就跑了,回到寝室里蒙上被子就睡,再不敢想其他的事情。
第二天,楚军刚起来就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了,他来到外面,发现远处有几辆警车,还有一大群人围在厕所那边,心里一惊,想起昨晚半夜发生的的事情,八成是有人遇害了,他挤过去看,不看还好,这一看让他倒吸一口凉气:警察们拿着一个麻袋,袋子里全是骨头,这时麻袋里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从袋子里滚了出来,是一个还有血色的人头骨,众人看了纷纷惊呼,直往后退。警察们也是皱着眉头,一个警官模样的人正在询问这里的负责人,负责人嗯嗯啊啊的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警察认为这是被野兽袭击吃掉了,不过问题是这里离最近的山也有十几公里远,更何况什么动物会吃人,把人的骨头全给拆散了,老虎,狼这些猛兽捕食猎物,总会留下一小部分完整的骨架,多数都会留下较为完整肋骨和脊椎部分,而这个被害的工人的脊椎都被拆成数个小段,骨架被拆的七零八落。所以说这不太像是野兽的做法,如果是人的话,似乎也不可能,楚军和工友们都说这人很好,也没有仇人,不会有人会想到用这种手段害他,另外,也没人可以在半个夜晚的时间内把一个人的骨架拆成这样,还留在原地,除非他是个精神病人或是心理变态的杀人狂。
虽然出了事情,但是工程进度不能停,警察们带走了几个知情人离开了拌合站,其他人都一如既往地工作,楚军没有说昨晚的事情,他怕说出来警察会把他带回警局问个大半天,他最怕麻烦,呆在一个地方时间一长就不耐烦了。中午吃饭和工作休息之余他和工友们都在讨论着这事情,大家的猜测大同小异,都认为是村民把那个冰棺材里的那个长着角留着尾巴的怪物惊扰了,所以那怪物要报复,就跑出来吃人了,可棺材是村民撬开的,不干工人们的事情啊,为什么要找他们算账。
因为大雨和人命案,拌合场决定每晚组织人巡夜,这样遇到突发情况也可以及时处理,楚军在第三天,就这么过了一晚上,一夜无事,第二天大家都好好的,不过在傍晚他们又听到附近的村子里有人被吃掉了,骨头也被拆的七零八落的。这一夜依旧无事,中午吃饭的时候听附近的人议论着,附近镇子最北的一家一个老人一个男孩子,老人没事,但男孩子被吃了,死状和前两个人一样,据说市里还派了一队武警过来抓凶手,找了大半天什么都没找到。今晚是楚军当值,他吃过晚饭,干完活,回宿舍里拿了个梨子出来,边吃边转悠着,转了半夜都没发生什么事情,看来今晚也没有事情了,于是他就回到了宿舍里了。
第二天,一切正常,拌合厂里依旧没有人遇到袭击,不过这几天警察倒是经常过来,说是要查查这里附近有没有什么野兽的脚印和毛发,之前因为调查方向是寻找患有精神疾病或是有极端心理的人,但一直没有线索,又多了两个被害人,于是专案组和刑警武警不得不换了思路,从野兽身上查起,不过他们始终不愿相信是村民和工人们口中说的那个怪物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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