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们接纳了小妍后,我的神经一直紧绷着,生怕那个神秘的男人及其背后的组织趁我们不备突然袭击。但是过了快一个星期,他们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这让我更加不安,不知道他们在预谋什么更大的行动。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警惕心也不断的丧失,毕竟我无法长期紧绷着神经,那样精神会垮掉的。
今天晚上老姐回家吃饭,她说过几天学校放假了,这几天音乐课都取消了,总算是可以闲下来了,我打趣道,
“你一年365天大部分时间不都是闲着吗,老师们总说今天音乐老师生病了,今天体育老师有事,这节课我来上。”
“这不挺好的吗?”我姐笑着说。
“今天你回来晚了啊。”
“唉,别提了,学校有两个孩子放学出校门后就失踪了,学生家长喊了一大家子的亲戚把学校门口堵住了,搞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警察来了,怎么劝都不离开,最后出动特警强行把他们弄走了。”
“现在的家长真是奇葩。搞不好那孩子一个人跑到什么地方玩去了。”
“吃完饭,我就得走了,小苒要我帮她找,那个学生就是她们班的,她是班主任。校领导要她赶紧找到学生。否则那帮家长和亲戚明天说不定能把学校给拆了。要不你也陪我们找一下吧。”
“好吧。”我边洗碗边回应着。
我把桌子收拾好,便和老姐一起出门帮她闺蜜找失踪的学生去了,我们来到学校,她闺蜜因为是班主任,为了方便管理学生就住在教师宿舍里了。她看到了我们,向我们招手,和她一起的还有一个老师。我们打了一下招呼。
“我问了班里在外面吃完饭的学生,他们说看到他出校门了。打电话问了几个和他玩的同学,他们说这几天他有点反常,一直没有和他们一起回家。他们也不知道他在哪儿。”
“都不知道去哪儿了,连大致的位置都没有,让我们怎么找?”
“老师,我晚上吃过饭回教室的时候看到他了……”
“你看到了?太好了,你在哪儿看到的?”
“学校亭子那边……”
“同学,谢谢了。”
看来他来过学校,这似乎是个不错的消息。我们决定来小湖亭子这边找。小湖的位置有点偏,在学校后面一个角落,前面是教师宿舍。旁边是操场。这湖说是小,但看起来很大,中间有座小岛,岛上有一颗大树,亭子就在桥的中间,放学不回家,来这干什么?我疑惑着。这树这么大,说不定他是不想上课跑这里玩了。我和另外一个老师孟闵来到小岛上,在经过亭子的时候,我看到地上有散落的瓦片状的东西。我仔细看了一下,这时陶片,应该是某个爱好收藏或是制作陶片工艺品的老师或者学生不小心摔碎弄的吧。
我们来到岛上,岛并不大,我们转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失踪的学生。
我发现这竟是一颗榕树,我有点纳闷干嘛在学校种榕树,我问旁边的孟老师,她说她是上届校长的孙女,小时候在这里玩的时候,这榕树就在这里了,那时这里的湖比现在还大。为了扩建所以填了一部分,教师宿舍以前就属于湖的一部分。听以前的老校工说这学校是光绪时候建的,具体时间不记得了,好像是光绪二十几年吧,依着这个湖建的。建的时候树就在这里了。
“这树得有几百多年了。”
“可不是么。咦,你手上这是什么?”
“我正想问你呢,这是陶片,你认识这学校有爱好收藏陶制工艺品的老师学生么?”
“好像有一个,吴睿,他好像是教高三文科重点班政治课。你问这干嘛?当下赶紧把孩子找到,等有时间再把他介绍给你认识。”
“咦,树上这是……血迹?”我们大惊,我赶紧爬到树上,树上有个洞,树洞上面没有血,而下面有,地上却没有,不会掉树洞里了吧?我打开手机手电筒,往树洞里照,却照不到底下,我掰断一根树枝,用打火机点燃,扔下去,树洞很深,我又掰断一根,点燃,往洞里照,原来这榕树已经死了,现在是个空心树。树洞底下有小小的一摊东西。我手上没有工具,不敢下去,就下来了,把情况跟孟老师说,我们通知了学校和老姐那边。没过多久,来了几个人,带了一些工具,几个男老师都争相要求下去找学生。校长问我大概有多深。
“据我保守估计,得有十五米。”当即那几个老师一句不吭。相互戴高帽,纷纷说还是让警察同志来处理,校长阴沉着脸,我明白校长的意思,笑着说
“这样吧,我回家取血东西,马上回来。”
“我和你下去。”一个男老师说,我笑着看着他,欣赏他的勇气。
校长让一个老师把我送回家,我取了一套以前在网上买的野战装备,火速返回学校。我穿好野战服,系上安全长绳,戴上护臂护腿,和匕首,(万一碰上什么蛇什么的东西,这种古树里面什么怪玩意儿都可能有,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他也回教室宿舍讨来东西,野战套装,看起来比我还专业,一问才知道他是体育老师,叫刘渊,特种部队退役回来的,从他带的东西可以看出来他曾经绝对是经验丰富的老兵。
他爬上树,扔了一个东西下去,过了一会,对我说
“下面情况还不错,有空气流动,可以下去了。”说罢,他跳了下去。
我爬上树,我打开战术手电筒,用嘴咬着,我做了一下深呼吸,也跳了下去。
我们用手电筒照着四周,发现一角落里摆着一口棺材。
“这里怎么放着棺材,难不成,这是慕?以树为墓?”他说
“如果这真是墓的话,这座墓构造会不会太简单了?不怕别人直接从上面跳下来偷陪葬品吗?”
“这里有几个泥人像,长着兔子的头,”
“兔子的头?”我走过去看,不是泥像,这是陶俑,我围着四周转了一下,只找到了,鼠,羊,鸡。
“兔子,老鼠,羊,鸡,十二生肖?”
“不,是,八卦,我们把它们重新摆好,兔子摆东面,鸡摆西面,老鼠摆北面,羊摆西南面。”我想趁机秀一下知识量,奈何他一下就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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