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这马上就是七夕了,对于胭脂铺来说应该是旺季,正是卖的红火的时候,可偏偏这个时候女子会和男子堂这么一闹,有钱的男子不给钱,女子们也没心思去买什么胭脂,而男人则没必要买胭脂。
一重重的恶性循环下来,富通胭脂铺已经连续亏本快半个月了。
像这么大的铺子,每天光成本就是天文数字,尤其现在还是盛夏,胭脂的保存时间也断,积压了存货之后很容易坏掉,每一天都会有数百盒名贵的胭脂被扔掉,杨钧看的心中直流血,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作为地地道道的商人,这是杨钧最不能承受的事情。
什么女子会,什么男子堂,跟他都没有关系,他只在乎自己的东西能不能卖出去,能不能挣到银子。
过了几天,事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变本加厉愈演愈烈,杨钧终于爆发了。
他先是关停了铺子,然后就气呼呼的找上了柳安。
柳安面对杨钧也有些头疼,富通胭脂铺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但他真没什么办法,做生意嘛,本来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情我愿的事情,客人们不买,你难道还能强迫他们不成?
但富通胭脂铺每天都在亏本确实是让人头疼,柳安很大一部分资金来源都是靠着富通胭脂铺,如果没有了富通胭脂铺,他的资产至少要缩水五成。
“柳先生,您好歹得拿个法子出来吧!这一天天的,光胭脂就要陪进去不知几千两银子,这还了得?吃不吃饭了还?”
杨钧将账本拍的哗哗响,满腔愤怒。
柳安揉了揉眉心,叹道:“老爷您稍安勿躁此事,容我再想想,再想想。”
“不是我说啊,柳先生,您这事弄得,既然已经让青楼关了门,为何还要再让她们开门营业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现在可好,那些男人都跑到青楼里去了,更加助长了他们的气焰。”
“老爷难道没有听说过盛极必衰的道理吗?这招叫做欲擒故纵,男人们如此放肆,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的女子会怎么想?至少也是气的牙痒痒吧,然后就是二少爷,成功的博取了英国公的信任,虽然反间计不怎么成功,但至少咱们没有吃亏啊。”
“没吃亏?还要怎么吃亏才算吃亏!”杨钧梗着脖子面红耳赤的叫了起来:“这大半个月来,富通胭脂铺净收益负十万八千两!柳先生啊,咱们可不能这么耗下去了,这么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还囤货指望七夕大赚一笔呢,这下子可好,我囤的那些货再过半个月就要坏了,那可都是名贵东西,用鲜花做出来的,每一盒都是成本高昂啊!要是都毁了,咱们非得血本无归不成!”
柳安忽然身体一震,骤然抬头:“你刚才说什么?”
杨钧被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说咱们亏的血本无归啊”
“不是这句,上一句!”
杨钧想了想,说道:“我说那些胭脂水粉都是名贵东西,用鲜花做出来的,每一盒都是成本高昂”
“就是这个!”柳安一拍大腿:“我想到办法打破僵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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