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当时官员说的:“道焚之人卑贱,不亦立于朝廷之上。”
确实,朝廷一纸册封确实胜过修者数十上百年,虽然是外力,可终是力量。朝廷高官之力,甚至不逊色于神佛,若非于本质上的超脱在外,还有些清闲,那说真的,是的确不如。这才讲二者卑贱。
尤其朝廷的禁咒司,知根知底,很是藐视神明,借着官身,巡视天下,但凡地方,无有不服。
如今,借着中原朝廷内部问题,焚教修士终于也能进入这要害了。
“只是对于道门还是要敬畏些。”播哈那这样想着。
“县令这些时日也忧虑于叛军的强大,也是一个机会。”播哈那若有所思,既然有人信奉道门,那么信焚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尤其是当今焚教的不少高修,就在京师辩论,的确也赢得不少达官贵人笃信。
起码,比之当初焚教的形势好了不少。
因此在普遍态度上,对于焚教温和太多,甚至有人高声疾呼,焚子可立学矣。也亏得努力,将焚教一些教门法度同儒学进行解说,看起来,似乎又是一门学说。
就像道门不也出自诸子之中,因而就有人视焚教为单一学说,并为之奔走。
上了马车,向着城内而去。
普济寺虽说在城外,可毕竟是以宣扬教门为主,因此并不是太远,不像道门根深蒂固,哪怕再远都有人来。
“原来是普济寺的道人。”城门守卫看了一眼,也没有阻拦。
“天快黑了,等城门关闭后,切勿乱动。”就有城门官提醒着。
播哈那自然称是,“无量焚祖,普渡众生。”
城门官应了一声,也不去理会。
播哈那命着弟子将马车开到一处民宅去,却在东城一个坊间。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谁啊!”
王七从屋子里走出来,心头嘀咕着:“天都要黑了,莫不是普济寺的道人来了?只是这也太迟了。”
开了门,看了一眼,还真是他们。
播哈那看见了这人,露出笑容来。
“施主可好,贫道有礼了。”
“嗯嗯嗯,道长好。”王七也是回礼,心头却是吐槽这番邦的道士就是磨蹭。
听得外面门口处动静,屋内焦急等待的客栈一行人都是大喜,纷纷走出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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