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谁也不知道那些看似没落但事实上极为古老的族姓,是否有不为人知的古老存在,从最初活到现在。
六卷署的几位卷主曾在赤县某些不能被提起的地方神秘消失,虽然他们都有“备份”,可以重新回归,但是他们对自己的经历半口不提。
遗憾的是,苏瑶本身就“死”过不止一次。
这片土地的恐怖,远超常人的想象。
“我这儿有一件东西,你应该会很感兴趣。”苏瑶从袖中掏出来一块圆形的小玉牌,径直丢给台下的苏王瑧。
自苏瑶将这小玉牌拿出来开始,苏王瑧便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这具道身的表情。
“【归藏】?这东西居然在你这儿?”这东西事实上并不是玉牌,而是以先天易到以归藏之法的外在表现形式。
事实上是一直在变化,归藏的卦序与周易的先天八卦图不同,是天,金,山,水,火,风,木,地。
在苏瑶手中表现为一块玉牌,显然是受到了什么限制。
“昔年那一战,太卜葬于我手。”苏瑶笑道,“故得了【归藏】,兰台最后归了涂山,【连山】当在青族的兰台,但我并没有发现,恐怕被哪位祖宗带入了妄月厅,至于【周易】,早些年被宣扬得人尽皆知,其原本却是真正的下落不明。”
“你眼下有望到手的三易之一,便是这部【归藏】。”她下结论道。
“【周易】在守藏室。”苏王瑧细细打量手中这块被太卜在死前以性命封印的【归藏】,“将【周易】散播得人尽皆知的,正是先代守尊,为的就是易门的出现,以及易门七奇书的诞生。”
“守藏室一向乐于把玩世界的运转,能做出这种事情也可以理解。”把三易之一大肆宣扬,也的确是守尊能做出来的。
“不知这个代价,能不能请动守尊。”苏瑶也不和苏王瑧多扯皮,明日便是六卷集会,她还得找另外两个蠢货,至于更蠢的冲澜君,既然把他放出来了,就肯定会来参加六卷集会,他虽然蠢,却还没有蠢到无法理解的地步。
“彳亍口巴。”
“你说啥?”苏瑶一愣。
“我同意了。”苏王瑧将【归藏】收起来,“既然你解不开,就教给我好了。”
“我怎么知道一个收下败将布下的禁制能这么诡异。”苏瑶勃然大怒,“这玩意儿把我的一切手段吞下去来壮大自己。”
“那是因为你蠢。”苏王瑧嫌弃道,“这玩意儿可不是什么禁制,若是禁制,禁制与阵法极为相类,你身为白墟君还有你解不开的禁制呢?”
“说的也是,那……”
“说你蠢你还真的蠢。”苏王瑧给她一个冷笑,“这个就是你那个手下败将太卜同志,你了解了吗。”
苏瑶当场就惊了。
“真的假的,这么一个东西在我的道界里面乖乖地呆了这么多年?”苏瑶感到一股恶心,她觉得自己道界里面的一切最好还是换一下。
“当然,太卜将自己与【归藏】融为了一体,虽然很难理解但这是事实,他可能在参悟中偶然间与天皇氏的想法吻合,所以他才能在死时与【归藏】合一,这种情况与合道相似,若他能成功,甚至可以走到第八步,但他失败了。”苏王瑧笑道,“所以,他彻底地成了【归藏】的一部分,而不是【归藏】成了他的一部分。”
“所以,裹在外面这层固定了【归藏】的表象,即是【归藏】又不是【归藏】,你想把他处理掉吧,你又不能把【归藏】的一部分处理掉,但不处理掉你又不能用。”苏王瑧笑嘻嘻地道,“是真的不怎么好处理。”
“你的意思是我给了你一块废物。”苏瑶理解了苏王瑧说了这么多话的原因,表情开始变得有些严肃,“所以我还得补贴你一些……东西?”
“巧的是,我也需要你帮我一个忙。”苏王瑧见意图被发现也不尴尬,“不然你也知道我怎么可能没事儿来找你呢,是吧。”
“我还以为,你算到我有事求你,来关照一个孤苦的老母亲呢。”苏瑶被气笑了,“说吧。”
“我需要你让余烬活下来。”
“轰——!”
一把比苏王瑧还大的锤子从不知道什么地方飞出来,砸在苏王瑧的身边。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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