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捕爷难不成是怀疑我?”锦绣闻言露出委屈的神色,泪水从眼眶中滚滚而下:“锦绣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我刚才拿着拖布回来,准备拖地,谁知道一进门就看到了小姐的尸体,呜呜呜......”
说罢,她哭得更伤心了。
“是啊,银章大捕爷,锦绣她人很好的,不可能做出这种事。”鸳鸯和碧玉急忙替好姐妹辩护。
“嗯...看她的反应,和下意识的动作,不像是心中有鬼的样子。”花君侯眸光微深,心中暗自想道。
“哦?是吗?我怎么听说,花姬最近脾气不好总虐待你啊?你是不是心中生了怨气,想要报复她吧。”金妈妈眼中充斥着怒火,狠狠的瞪着锦绣:“而且符合熟人和刀法好这两点的,也就只有你了,你不是曾经在酒馆后厨学过做菜吗?”
“金妈妈,你可不能错怪我啊,我是冤枉的!”锦绣闻言扑通一声跪下,拽着金妈妈的裤脚哭喊:“虽然花姬小姐最近脾气不好,的确总虐待我,但是我和她以前一直形同姐妹,我是不可能下此毒手的!”
擦掉脸颊上的眼泪,锦绣继续说道:“而且我学做菜是很早以前,小时候的事了,那时候练的刀功连切菜都切不好,怎么可能像捕爷说的那样,刀法很好。”
“还狡辩,我看你就是心怀怨恨报复花姬,你这小丫头怎么这么狠毒,四大头牌少了一个你怎么赔我?把你的命赔给我都不够!”金妈妈显然是被愤怒和悲伤冲昏了头脑,不由分说就要按住锦绣。
“住手!”花君侯见状大声怒喝:“本神捕在此,自有办法破案,轮得到你妄下定论?”
金妈妈闻言急忙收手,挤出笑脸点点头:“是,是我冲动了,对不起,银章大捕爷。”
“不过,话说回来。”花君侯向锦绣迈了几步,从袖中掏出镣铐:“你依然是案发现场第一人,也是目前最有嫌疑的人,不管怎么说,先把你押回去,其他的再做定论。”
见好说歹说,到最后还是要抓自己,锦绣不由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嘴里反复喊着自己不是凶手。
鸳鸯和碧玉想要替锦绣说话,被花君侯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哭什么哭,又不是直接定罪判刑,只是将你作为嫌犯关押起来罢了,有什么好哭得。”花君侯被她哭喊的不耐烦了。
“什么只是关押起来,我知道,进去之后无非是严刑拷打。”锦绣一边哭一边说道。
“你在说什么鬼话?”花君侯闻言勃然大怒:“那种事,自从安宁王扶持当今圣上登基后,就已经根除了,现在进牢房,没有人会打你!”
说着,花君侯一把抓住锦绣手腕,强行将镣铐扣到她手上。
看到这一幕,站在一旁的金妈妈露出一丝无法察觉的微笑。
“且慢!”
一道男声突然从旁边传来。
“嗯?什么人?”花君侯闻言眉头一皱,扭头望向旁边。
“我是名侦探,福尔摩觉!”蓝朱觉叉着腰走了过来,透明桥尘千雪几人跟在他身后,距离他十米开外。
“你跑那么快干嘛?等等我们。”闻臭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小跑。
“怎么又是你?你来干什么?”花君侯见是蓝朱觉,脸色顿时一变,如临大敌:“你身后那几个人是谁?”
“他们是我朋友。”蓝朱觉快步走到花君侯身旁:“我是来破案的!”
“破案?”花君侯目光瞥了眼他身后那几个人,确认他们手上没有武器后,缓缓站起身:“你以为你是谁,本神捕在这里轮得到你来破案?”
“切,就你?”蓝朱觉发出不屑的声音,眼神轻蔑的上下打量花君侯:“你不行,还是交给本神探吧。”
此言一出,花君侯顿时怒火中烧,额头上青筋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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