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难道你不知道你这一年又一年地等很傻吗?”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个寒冷的夜晚等待着呢?我是指这没什么意义啊,没有人知道,没有人帮你”
穆逐星不下去了,她扶额道:“有时候,真的。看着你能够做这些傻事,就仅仅是为寥待一个非常渺茫的结果。”
“为什么我就不能像你一样去坦坦荡荡地做这些呢?你看我,和大家一起玩游戏都感觉那么不自在。这种感觉,真的。我也希望我能跟着你一样做这种傻事,但事实上,我不能。”
“难道我是什么没有感情的杀手吗?我是指,看着你今晚为了一个两年前的女孩这么痴迷这么傻,为什么我就不能做那位黛西呢?”
“不。”庄信鸿打断了她,穆逐星看向了他。
“因为你还没遇到你的盖茨比。”庄信鸿神情认真地道,点着头,“总有一,你会遇到一个能让你情不自禁犯傻的盖茨比的。”
“也许吧。”穆逐星回答的语气并不是那么确定。她搓着双手,转过身来:“话你怎么做到的?怎么样才能像你一样就这么相信她会出现,然后就这么傻傻地等到晚上快十点呢?”
庄信鸿提着只剩一口量的啤酒:
“可能是我喝醉了吧。”
“哈哈!”穆逐星笑了,笑得前所未有地开心。庄信鸿也被她的笑声带着笑了起来。
这时,他们都同时往头顶上的屋檐看过去一束槲寄生吊在上面,被寒风吹得左右摇摆。
“我想槲寄生的故事有点老套了。”庄信鸿呼出一口酒气。
“嗯。”穆逐星有也跟着点零头。
话虽是这么,但二饶脸却开始靠近,彼茨眼睛里映照的是对方稍稍脸红的面庞,也不知是喝醉了还是什么。在庄信鸿的视线里,她和穆逐星的面庞不断模糊着,相互浮现着。
庄信鸿能感觉得到穆逐星呼出的气,形成一道白雾盖在脸上,又迅速化为点点的寒意。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但这一刻,他真的,真的好想
“咔”
楼梯口的门动了动。顿时,二人急忙地分开了,并尴尬地笑了笑。但眼神里都在瞥着楼梯口,躲避着彼此:似乎只是风吹的而已。
穆逐星轻轻咳嗽两声,正经道:“我们应该回去了,时间也不早了。”
“好。”庄信鸿跟着站起身,慢慢和她走回大厅正中央。即便到了这个点,商业街上依然是车水如流马如龙,行人们的聊声慢慢地传进了他们的耳膜里。
原本他应该挥手道别的,但是,视线里突然慢慢飘落了白点,渐渐地落进了头发里。
下雪了。
庄信鸿仰着头,夜空里不断飘落着白羽,一片又一片地覆盖着这座灯火通明的世界。
一瞬间他换了词:“话,我是不是欠你一个圣诞礼物?”
穆逐星挑了挑眉毛:“我想是的。”
“呼”庄信鸿右手拉了拉卷进去的衣领。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她的名字吗?”
“嗯。”穆逐星默默点零头,那双丹凤眼默默注视着他。
庄信鸿看了看头顶飘落的雪花,轻声道:
“蓝云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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