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谈不上撒手不管。”徐顷柔用力揉着太阳穴,“事实上也不是毫无线索。”
“喂喂。”余独行猛地转过脸来,“我记得某缺初对口供的时候可不是这么的啊。”
徐顷柔也没那么多精力去理他,直接从书包里掏出了一个牛皮袋,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张贺卡。顿时,所有饶目光都集中在了这张贺卡。
“貌似这张贺卡学校附近就有卖啊。”庄信鸿扣了扣下巴,把身子往前伸了过去,企图看得更清楚一点。
这张贺卡上面写着字,但用的是鲜血写下的。干涸发黑的血迹凝固在贺卡上。当庄信鸿意识到这一点后,他感觉自己的胃开始翻腾倒海起来,简直有了股生理性上的恶心。
“东西已取走,想来拿的话请在指定时间到指定地点来拿。必须一个人前来。”
余独行念完后,又重新躺回沙发上,嘴里碎碎念道:“这么看来,对方是想让你一个人前去咯。”
“嗯。”徐顷柔答应道。
“这东西很重要吗?”庄信鸿倒是不太赞同徐顷柔过去,她的能力其实用于战斗的话是很危险的,并不是适合长时间的打斗。换句话,即便要去,大家肯定要一起去。
“不是很重要,是非常重要,相当重要!”徐顷柔竖起手指,“这件东西是可以影响到未来的,如果被敌人掌控在手里的话”
“我们就参加不了高考了。”余独行撇着嘴道,随后他的脸上砸上了一包纸巾。
“总而言之呢,这一次恐怕必须得去。”
徐顷柔定下来后,咖啡屋的气氛倒是有点尴尬起来。
“况且,除了那个物品以外,为了那个高管也得去一趟。”
“嗯?”庄信鸿一时间没弄清楚他们的思路什么叫作为了那个高管也得去一趟?
余独行捏了下头发:“我们可没那副尸体是高管的,调查下来是他的秘书。”
“还好是男的,不然大半夜一男一女身处办公室里噫!”
“你能不能开点正常的脑洞啊。”庄信鸿倒是被余独行的神奇脑洞给弄服气了,“这家伙想得倒是挺美啊。”
余独行又重新端正了坐姿,解释道:“目前我们看呢,很大几率上那位高管算是被绑架了,这恐怕是为了利用我们人类的同理心之类的,这样我们就不得不去救他了。”
“况且现在的情况还不够明朗,还有一个更加棘手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呢。”
“什么?”庄信鸿瞅向他。
“对方究竟是谁?”余独行竖起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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