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半年多,慈阳子如出一辙,却是得到了比上次大上一点的气机。这两粒气机乃是同出一源,很容易就相融在一起,已如花生米大小了。这团气机虽然聚集在一起,但并非是如同金丹一般的凝结,况且在慈阳子的黄庭之中,虽然没有遭到排异,但也不能获得额外的帮助。
慈阳子感受着这股生机勃勃的气机,却是不知该如何才能使它诞生出魂魄,完成造神大法!
这一日,慈阳子心想着一直把这粒气机放在黄庭之中,虽然不损,但也似乎并无益处,不如还是把它放进海神雕像吧。正要施法,却是想着若还是放在雕像周边,可能还会散开,不如在那海神雕像的的黄庭位置开辟出一处‘黄庭’,让这粒气机存放。在这海神雕像上开辟出一个地方,对慈阳子来说不过是轻而易举。
慈阳子刚把那粒气机放进海神雕像内,就见一黑影倒飞进海神殿内。慈阳子只是不会让他撞倒殿内的东西,当即施法托住那黑影,却不想那黑影并未被慈阳子的法力托住,反而直接向他撞来。
这也是慈阳子过于大意,并未想到这倒飞进来的人并不是普通人,因此并未施多大法力来托住他。这时见得并未托住那人,当即加大法力,双手稳稳的托住那人的后背,开口道:“道友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转身,一副狼狈的模样,嘴角竟还带着血迹,焦急的道:“我正被人追杀,还请道友助我一臂之力!”
慈阳子闻言,看向殿门外,并未见到有人,心中正疑惑时,只觉一股巨力突然击中自己的前胸,顿时张嘴就喷出一口鲜血,人已经往后飞出撞在海神雕像的基座上,直接把海神雕像给撞倒摔落在地碎成几块。
那人打了慈阳子一掌,却是不防正正的被慈阳子的鲜血给喷到脸上,只能伸手抹掉脸上的血迹,才没能追击上去,趁机重伤慈阳子。
慈阳子摔落在地,惊疑不已,却是不知那人为何要偷袭自己。张眼看着那人抹掉脸上的血迹,正要开口说话,就见碎成几块的海神雕像悬浮着那粒气机,当即也顾不得许多,伸手一招,就把那粒气机收进黄庭之中。
那人刚睁开眼,就见慈阳子似乎收起了什么,顿时狰狞的道:“那道人,把那宝贝交出来,我可饶你一命!”
慈阳子深吸口气,站立起来道:“道友是谁?为何要偷袭于我?”
那人道:“你不必管我是谁,只需把你收起来的宝贝交出来!”
慈阳子道:“道友也是证了玄仙的人,又何必藏头藏尾?”
那人怒道:“你道这天下人人都似你这般有根脚,随意的就能报出名号来吓唬人吗?”
慈阳子摇头道:“出身不过是有益修道,于自身并无作用。”
那人更怒,大声道:“放屁!你也不过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若是换个出身,恐怕你比我还不如!”
慈阳子道:“道友你着相了!”
那人道:“着你个屁相!我不与你胡扯,只问你交是不交!”
慈阳子听着那人的粗话,只是邹了邹眉,道:“我收起来的东西并非是宝贝,于道友来说并无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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