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转身回去,坐在路边的胡媛媛忽然放声大哭起来。
胡铭天俯下身:“怎么了,媛媛?“
“哥,我失恋了。“
“失。。。你刚上几天课,就跟同学。。。“
胡媛媛抽泣着:“。。。不是同学,是吴胜寒,他不喜欢我。“
胡铭天皱了皱眉头:“喝得都开始说胡话了,(扶起胡媛媛)走,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大哥家,不想再见到吴胜寒。”
“那。。。我出来的急没带身份证没法住酒店,你的呢?”
胡媛媛满眼含泪:“铭天哥,我想跟你说会儿话,吴胜寒为什么把失去虞霏霏的气都撒在我身上啊。。。”
“什么。。。”
这时一辆出租车驶来,胡铭天招手,车停下,把胡媛媛扶进去,开走了。
出租车行驶在路上。
胡媛媛闭着眼睛靠在车窗上自言自语:“我哪点比虞霏霏差呀,他为什么不喜欢我。。。”
胡铭天扭头望着胡媛媛心想必须找吴胜寒说清楚,我们之间的事为什么把媛媛牵扯进来。
胡铭天只好把胡媛媛带回吕家大院,暂时住在吕新圆的房间,他给胡媛媛盖好被子,胡媛媛微微睁开眼睛问:“这是哪啊?”
“好好睡一觉,明天哥送你回去。”
“我才不回去呢,这个酒店挺好的,床好舒服,还香香的。”
胡铭天把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关了灯,出去。
晨辉洒在高耸的楼宇外立面上反射着金光,胡铭天在大厦门前徘徊,望着进进出出的白领们。
吴胜寒匆匆走向门口抬眼看见胡铭天。
“你怎么来了,东西到手了?”
“我是来找你的。”
“我们没什么可谈的。”
吴胜寒刚要走开,胡铭天在背后说:“是关于我妹妹胡媛媛的。”
吴胜寒站下。
胡铭天和吴胜寒坐在咖啡厅的角落里。
“胡铭宇让你保护好媛媛,你却让她一个人在夜店买醉险些出了意外,你还是男人吗?”胡铭天有些激动。
吴胜寒眉头微蹙一下:“我只是个司机,胡家大小姐去哪喝酒我管得着吗。”
“那你就不要招她,明知媛媛是个孩子,心智还不成熟,为什么要伤害她。”
“胡铭天,你怎么还是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自己做错了事反过来推在别人身上,你才不是个男人。”
“把话说清楚。”胡铭天恼怒道。
“胡媛媛给你打过几次电话都没人接,她是背着家人跟你一起来北京的,不让她受伤害的应该是你。”
“。。。你知道我在干什么,有的时候不方便接电话。”
“我当然知道,吕新圆也是个倒霉蛋,跟你有瓜葛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
胡铭天咬着牙:“你再说一遍?”
“我说错了吗,当初我把霏霏交给你的时候,你是怎么向我保证的,说这辈子会用生命去爱护霏霏,到最后失去生命的却是她。”
胡铭天听了无言以对,一股悲凉袭上心头。
“上个月十八号是霏霏的生日,也是她一周年的忌日,还记得当年在外滩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那么的清纯可爱,本应是女人最好的芳华,就这样。。。”
吴胜寒说着哽咽了,泪水浸湿了眼眶。
“霏霏的死责任全在我,”胡铭天望着吴胜寒脸上的疤痕,“还有欠你的,我这辈子也一定会还。”
“拿什么还,你的命吗?”
吴胜寒愤愤地站起身刚要走,胡铭天抬起头:“但我警告你,你我之间的恩怨与媛媛无关,离她远一点。”
吴胜寒蔑笑着回道:“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发号施令。”
吴胜寒转身走了,胡铭天低下头双拳紧攥。
吕家大院静谧雅致,微风吹过柿子树的枝叶发出唦唦的声响,笼子里的闹闹依旧那般精神抖擞,水缸里的鱼儿自由游荡。
门外传来脚步声,顷刻吕新圆推开院门走进来:“爷爷,我回来了。”
院子里没动静,吕新圆朝正房和西厢房方向看了看:“人呢,怎么都不在,去买菜了吧。”
吕新圆迈步走向东厢房,当她跨进门槛的一瞬就觉察出房间里的异样,轻轻来到卧室门口瞧见床上乱糟糟的,从卫生间里传出流水声,吕新圆顿时紧张起来,从一旁桌上抄起一只花瓶慢慢走到卫生间门口,忽然门一开,披头散发的胡媛媛举着一根拖把朝她打来,吕新圆闪身躲开一把抓住拖把杆,胡媛媛也不含糊另一只手按在花瓶上,两个人纠缠在一起。
“你是谁?”
“你在我家干什么?”
“你家,这是民宿酒店好嘛。”
“酒。。。酒店里为什么会有我的照片。”
胡媛媛晃晃头发,瞪大眼睛看见一面墙上是吕新圆的艺术照片:“这。。。这是怎么回事,昨晚我明明是在酒店里的。”
“你再不撒手,就会又多一项罪名。”
胡媛媛瞪起眼,手使劲攥着:“我不管,是我哥让我住在这的。”
“你哥?谁是你哥?”吕新圆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你究竟是谁,房间里怎么会有你的照片?”
“头次遇见私闯民宅的小偷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你才是小偷,不敢说证明你心虚。”
“好,反正一会儿警察来了也得登记,我叫吕新圆,这是我的房间,整个院子都是我的家。”
胡媛媛听完立刻松开手吃惊不已,吕新圆向后一个趔趄。
时钟拨回到胡媛媛和胡铭天刚来北京的那天,在胡媛媛的一再追问下胡铭天终于说出了实情,“那个六岁的女孩名叫吕新圆,二十多年了,不知道她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胡媛媛上下打量着:“你就是吕新圆。”
“你认识我?”吕新圆完全是懵的。
胡媛媛点着头:“噢,那你一定已经见过铭天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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