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果然有问题,贺斌根本就是个假名字,他的真名叫。。。”
就在这时,何子枫望着吕新圆的身后惊恐不已,吕新圆扭回头见贺斌站在眼前。
“你,你怎么回来了?”
“还是我亲口告诉你吧。”
“这。。。”
胡铭天对何子枫说:“能让我和吕新圆单独待会吗,还有,吕爷爷还在车上,麻烦你帮我把他送回家好吗?”
何子枫看了看吕新圆。
“我保证不会让新圆受半点伤害。”
何子枫呼了口气,起身走了。
“你。。。为什么回来?”
胡铭天坐下说:“本来我想回家后再跟你说的,可何子枫的出现让我改变了主意。”
“子枫。。。跟你有什么关系?”
“难道不是你让何子枫暗中调查,偷偷跟踪我吗?”
“。。。你怎么知道?”吕新圆有些慌乱。
“让一个家装设计师跟踪一个曾经的特种兵绝不是明智之举。”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隐瞒身份来我家?”
“看了这样东西,你就知道了。”
胡铭天的手伸进口袋,吕新圆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何子枫开着车神情紧张。
吕瀚眠嘟哝着:“这个小贺又去市场挑选食材去了,俗话说三分厨艺七分料,只有真正的大厨才知道做出地道美食的关键在原料的挑选上,这孩子真不一般。”
何子枫心不在焉地回道:“是。。。”
“你知道最令我兴奋的是小贺身上的哪点吗?”
何子枫没回答。
“哎,问你话呢?”
“。。。啊,哪点?”
“他居然还会画画,虽然是油画,但至少说明他有绘画基础,对艺术热爱,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难道是老天。。。”
何子枫的耳边已听不见吕瀚眠说些什么了,焦虑地望着前方。
长椅上,吕新圆手里捧着一对京剧旦角头饰上的红色绒球,经岁月洗礼已有些褪色。
“这是。。。”
时光倒回到二十多年前的北京胡同,幼年吕新圆晃着一对儿大红色的绒球:“天天哥,这个送给你。”
幼年胡铭天接过来:“真好看。”
“这是奶奶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我一定会保管好它的,不管多久都会带在身边。”
胡铭天的确是这样做的,出发来北京前特意把这对绒球带在身边,他想找到童年的玩伴,化解胡吕两家多年的积怨。
胡铭天凝望着吕新圆:“我没有食言。”
吕新圆抬起头:“你是。。。”
“是我,我是胡天。”
吕新圆坐在出租车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耳畔是胡铭天的讲述:
“那场火灾过后我们全家就搬走了,没多久爷爷也去世了,我也改了名字叫胡铭天,那段时间我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画画,一句话也不说患上了抑郁症,高中毕业后我去当了兵,每天玩命的训练,回到宿舍倒头就睡,因为我害怕回忆起母亲从火海中被抬出的那一幕,无法接受她已经不在了的事实。。。后来随着年纪渐渐长大也经历了一些磨难,对那段往事终于释怀了,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人不能永远活在痛苦之中无法自拔,这些年我时常想起在北京还有一个儿时曾经的玩伴,直到前不久我才得知吕家也因那场灾难而支离破碎深受其害,当年的世交如今却是这样的结果令人心痛,这次我来北京就是想为吕家、吕爷爷和你做些什么,化解两家的矛盾,毕竟亲人已逝,胡吕两家能够和睦如初才是他们最希望看到的,新圆,请原谅我隐姓更名欺骗你和爷爷的做法,你不是问我这个保姆能长期做下去吗?我的回答是,只要你和吕爷爷需要,这就是我的家。”
吕新圆的泪水已模糊了视线,这时手机响起是王兴东打来的,接听。
“新圆,晚上一起吃饭吧,我有事对你说。”
吕新圆怔了征:“。。。好。”
汽车走远了。
胡铭天走在街边手里攥着那对绒球,回想起几天前在胡铭宇办公室里第一次看见吕新圆照片时的情景,这不是前晚在胡同口遇到的那个女孩吗,命运有时就是如此难以琢磨,当听说吕新圆为了得到那张本是胡家的老唱片多年暗中搜寻,背后调查大哥胡铭宇和宇天集团,并在温哥华不择手段破坏了拍卖会后,胡铭天一时无法判断胡铭宇所言的可信度,但既然大哥提出希望自己帮忙拿回那份证据,胡铭天也不好推脱,因此就有了后面发生的事,经过这些天与吕新圆的接触,胡铭天感觉吕新圆不像胡铭宇所描述的那样,但那天在吕家大院库房里见到那张老唱片时,的确在封套的右下角有爷爷的篆体印章,胡铭天不想再欺骗下去了,向吕新圆所说的话也都是真情实感,只是隐瞒了胡铭宇想要拿回所谓证据的事,一辆出租车停下,胡铭天坐进去开走了。
傍晚,帝都三傻餐厅的桌面上摆着两个肉夹馍,何子枫撇着嘴:“两个肉夹馍就把我打发了?”
林晓晓坐在旁边满脸疑惑:“他的真名叫胡铭天?为什么要隐瞒身份去吕新圆家?”
何子枫晃晃头,拿起肉夹馍说:“我只查出贺斌是他的假名字,具体动机还不知道。”
何子枫刚要咬一口,被林晓晓拽住。
“先别吃了,他怎么知道吕新圆要给爷爷找保姆的消息?”
“这得问你妈呀,没林阿姨的推荐,胡铭天根本不可能接近新圆的。”
“新圆回家后有什么异常吗?”
“没看出来,还留我一起吃中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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