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派人上奏折的?”
赵金令完全没了气度,对着刘项大吼着。
刘项可不虚赵金令,他自认为将门老二,要不是赵金令的辈分在那儿摆着,他就是将门的话事人。
所以刘项说话也全然不客气。
“上奏折怎么了?每年收了我们这么多钱,出了事上几封奏折怎么了?”
“蠢货,你爹怎么教出你这头蠢猪。”
被人指着鼻子骂爹,刘项哪里肯干,一巴掌拍掉赵金令的手,对骂道:“姓赵的,有本事你去找那何墨要回十万禁军,朝你爷爷撒泼有什么用?”
“竖子!”
赵金令被刘项气的差点要动手打他,一旁的曹绪赶紧劝住了他们俩。
“二位,二位,有什么好好说不行吗?何必动手呢,且都坐下,好好说。”
刘项被曹绪拉开,按在椅子上,气喘吁吁的他随手拿起茶杯灌了一口。
“本来就是一件小事,姓赵的非要拉扯,我就不明白了,让那几个酸秀才写几封奏折怎么了?他们拿了钱就得办事。”
听到这话,赵金令也懒得去跟刘项争辩,冷笑的说着:“好你个刘项,今日你害死我们几家,看等你百年之后,怎么去面对你家的列祖列宗。”
“赵大哥,不至于吧,你这话怪吓人的。”曹绪明显被赵金令的话吓到了。
“不至于?哼,过几年你就明白了。”
刘项心里也在犯嘀咕,赵金令不是这么冲动的人,今日的反常举动,难不成自己真的做错了?
曹绪坐都不坐了,站在赵金令的身旁,急切的问道:“赵大哥,你赶紧跟我说说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赵金令此刻也稍稍冷静了下来,强压着怒气,向曹绪解释了一番。
“你真当我不知官家派十万禁军去太原,另有他用吗?”
赵金令的话一说开,就没停下来。
“一个戏子拍戏,以前顶天就是几千人,突然要十万大军,他想干什么?”
“那不过是一介说词,你们还真信吗?”
“可官家为什么要说词?不就是因为对八十万禁军忌惮吗?禁军就是个泥潭,你知道,我知道,官家自然也知道。”
“官家只是想试试禁军这摊泥潭的深浅,看看这摊泥潭到底有多深。”
“我同意派出十万,就是想告诉官家,禁军虽然吞钱,但只是一滩小小的烂泥摊,不足为患。只要官家眼里能容下禁军,那十万大军的损失,不过几年就回来了。”
“而你呢?竟然让朝中文臣一起上本参何墨。”
“你以为这是参何墨呢?那是告诉官家,禁军是一个无底深渊,足以噬主。”
“竖子!”
赵金令的这番话,犹如阵阵惊雷,彻底吓懵了刘项和曹绪。
刘项也失去了刚才的满不在乎,连忙问:“赵大哥,那我们该怎么办?该如何补救?”
“现在认我是大哥了?”赵金令白了刘项一眼,不咸不淡的说。
“好哥哥,是弟弟犯浑,你就别和我一般见识了,如今还是想想该怎么办吧。”
现在不是跟刘项计较的时候,赵金令还是松了口。
“办法……倒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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