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墨不怎么管事,外加十万人又没有领头的统帅。这几天来,十万大军的军纪约等于无。
就好比宋怀,是越发的嚣张。
眼见何墨这唯一的文官不出头,索性就带着手底下的兄弟们去太原城乐呵乐呵。
什么窑子、赌坊、勾栏、酒楼,哪一处都去见识过。还专门挑大白天,就为了告诉军营里的人,看爷们这样搞都没事。
于是乎,几个胆子大的就有一学一,可劲的往太原城跑。
今天,宋怀依旧跟兄弟们在太原城喝酒闲聊,话题一来二去的,就说到了何墨身上。
“宋哥哥,那姓何的文官真不管吗?”
还是有士兵担心何墨整肃军纪拿他们开刀,所以略带担心的问道。
宋怀听到这话就不开心,扯着嗓门大吼:“管个屁,他敢管吗?区区戏子,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他是打心眼里看不起何墨,一个只会拍戏的戏子,凭什么来管老子这群出生入死的将士。
可宋怀忘了,他自己压根就没上过战场,打过人数最多的架,也不过就是在醉仙楼里因为一个花魁吵起来。
酒足饭饱,一行人扔下几张交子后,便浩浩荡荡的离开了酒楼。他们要去下一个地方,不用问,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
“前面的人站住。”
突然身后传来声音,宋怀等一行人被喊住,转过身一看,发现是三个身穿粗袍的汉子。
“喊你爷爷作甚。”
宋怀面带不悦,真是什么人都敢喊他,也不看看爷爷穿的是什么?他可不懂什么避嫌、低调,身上穿的还是当兵时的禁军官服。
宋怀这一声大吼,并未吓住那三人,其中一个反而发话问道:“看你们的穿着打扮,可是禁军?光天化日之下,岂可吃酒?莫不成军法治不了你们了?”
说话的人在宋怀眼里好生怪异,头戴青铜面具,遮住了脸,让人看不出他的容貌,只露出半个下巴。
不过宋怀才不怕呢,戴个面具装神弄鬼的吓唬谁呢?当即朝着那人吐了一口唾沫。
“你们几个贼配军算什么东西,敢来管你爷爷?”
那青铜面具说道:“延州路指挥使狄青。”
面具之下看不清狄青的表情,但狄青这边三人站的笔挺直耸,相比之下,宋怀这边的十几个人却喝的东倒西歪。
一听狄青自报家门,宋怀当场就笑出了声。
“哈哈哈,果然是贼配军,区区厢军也敢管你们禁军爷爷的事?找打!”
说完,宋怀将手中的酒壶往地上一摔,有道是摔杯为号,一群人立刻冲向了狄青。
饶是再厉害,三个人也打不过十多个吧。宋怀都能想象,打完之后,狄青跪地求饶的场面。
只可惜,看着十多个人冲向自己,狄青眉头都没皱一下,淡淡的朝一旁吩咐:“拿下。”
话毕,身旁的两人如猛虎入羊群,这十多个人竟没一个能挨过两下。
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宋怀这一伙人都已经倒在地上。
或许说宋怀这边的禁军能打架,在战场上也勘堪能用。可对上狄青这边的顿时就不够看了。
常年跟在狄青左右的侍卫,那才是真正的百战之兵。哪一个不是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精锐,甭说是十几个醉汉,就是西夏的寻常士卒,十来个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宋怀的这几个人,都不够他们俩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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