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到底有什么东西?为什么要把每个房间都锁上?”刘俞疑惑的想着。伸出一根手指,用舌头舔了舔,稍微一用力就捅破了窗纸。
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到房间里放着很多柜子,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啥,虽然他很好奇,但现在对他而言还是赶紧离开这里更为重要。
那几人厉害得很,如果是妖媚男子赢了,估计今晚自己就别想活着走出这里了。
竟然房间进不去,看看外面有没有可用的东西,他目光向周围扫视。
“咦!”刘俞看见不远处有几根超过一丈长的木桩,他目光环绕四周,确认除了木桩没有其他可用之物后。不再浪费时间,来到木桩前面,用双手欲拿起木桩,奈何他力气有限,只能把木桩拿起来离地面一点点。刚走出没有两步,就力气不济,他急忙撒手,身子往后一退,木桩重重掉落在地上,然后向前面滚动一小段距离才停下来。
刘俞看见这情景不由一拍头,暗骂:“自己咋这么笨,用手把木桩推到墙边不就行了。”
想到就做,把木桩推到离墙有一米才停下,紧接着拿起木桩的一头抬起扛在肩上,向着木桩的另一头慢慢移动,木桩被拿起的一头离地面越来越高,当木桩比墙还高的时候,把木桩挨在墙上,双手抓住木桩底下的一头,用力挪动木桩使之直直挨着墙。
做完这些,刘俞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刘俞待力气恢复些许,就不再休息,双手抱住木桩,慢慢往上爬,眼看就要爬到与墙一样高了,余光瞥见,方脸大汉踩着不知道物品飞在空中,他竟一时停止了动作,转头朝方脸大汉望去,心中震惊不已。
“看来这修士能飞天遁地确实是真的。”但也只是片刻的失神,他继续往上爬。一只手已经伸到外墙的顶端,突然地面和空气震颤了一下,一声巨晌传入他的耳中,犹如穿云裂石,刘俞一个不留神,从木桩上重重摔了下来。
“啊!”刘俞惨叫一声,他用左手轻轻摸着右手,心里暗骂道:“你个大块头,搞什么名堂,害得我右臂摔伤了,现在好了,木桩也爬不了。你最好把那个怪声怪气男子杀了,老子可不想再落入他手上,指不定他会用什么残酷手段折磨我。”
刘俞挨着墙休息恢复体力,过了一小段的时间,发现前院没有任何声晌,自言自语道:“难道已经分出胜负了,不知道谁赢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确定前院没有任何动静,他慢慢站起来,拖着伤痛缓缓走向前院。
“反正逃也逃不了,要死也要做个明白鬼。”他如此想着。
当刘俞走到前院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院子的地面有一滩血水,上面还散落着肉渣,一颗头颅混杂其中,看见如此血腥的惨状,他不禁呕吐起来。
待反胃的感觉消失,他往周围看了一圈,没有发现妖媚男子,只见到离大门处的白面书生干瘪的躯体,他看看大门,又向四周望了望。他望见了希望:“或许,现在正是自己逃跑的机会,要是怪里怪气男子没有死,留在这里,等待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条。”
刘俞心里一番合计后,不再犹豫,快速冲向大门,正在他打开门的时候,一个虚弱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心里发毛之下,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一个虚弱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兄弟,救救我!”
刘俞一惊之下不自觉的猛回头看了一眼干瘪的白面书生一眼,心里暗道:“都成干尸了,这家伙还没有死?”
他可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多待片刻,便没有理会白面书生的求救。
“小兄弟,你不要怕,那两名邪修已经死了,只要你救我,我会给你好处,还答应你一个条件。”白面书生的声音在刘俞的耳边响起。
“死了,我怎么没有看到尸体。”刘俞有些不信的说道。
“他们都被法术化为了灰烬,你自然看不到尸体了。”白面书生给刘俞解释道。
看到院子里确实有不少白色粉末,刘俞也是相信了几分。
“要不要救,还是老实地回去做自己的工作。难道自己要一辈子做那种工作过完一生,或者救了他要一笔不菲的报酬。可是救了他,他好之后会不会一巴掌拍死,‘一个条件’,把他救了拜他为师,这样就能学到强大法术,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再也不被他人欺辱,自己就可以改变命运。这家伙是来杀邪修,应该不会坏到哪里去,要不赌上一次……”一连串的念头和想法在他脑海中飘过,他不断地在心里盘算着。
“小兄弟,你快点,我快不行了。”一个焦急的声音打断了刘俞的思绪。
刘俞走到书生的身体前面,弯下腰问道:“我要怎么做。”
白面书生惊喜的回道:“我的精血被那邪修吸走到近乎没有,现在全身无法动弹,你把手掌划破,滴些新鲜到我嘴里,我用秘法炼化吸收就可以了。”
刘俞迟疑了一下,才用双手把白面书生的嘴扒开,然后捡起旁边一块碎石。大吼一声,猛一用力往右手掌心处一划,他咧咧嘴对准白面书生开着的嘴,右手握拳一用力,新鲜血液不断滴进白面书生的口中。
不到三息工夫,刘俞不可思议的望着白面书生的身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
又过了十几个呼吸,当白面书生的身体明显不再枯槁的时候,白面书生猛然一双手抓住刘俞的右手。
刘俞也不知怎的握着拳头右手不受控制自动张开,一张饥渴的大口顺势对着掌心一咬。他此时唯一的念头就是想将白面书生推开,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了。他能清晰感受到右手血液正不断地流动,然后被书生吸食。
“自己不应该救他的,先是叫自己送信就害了自己一次,现在又再次上这混蛋的当,难道自己注定逃不过这一劫……”刘俞后悔的想着,因为失血过多,他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最后晕死过去。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离定元城几百里的一座高山上,一个山洞里,一堆篝火旁,两个人。
篝火上火焰不断跳动,发出的火光照得洞内影影绰绰,一名穿着土黄色上衣深色裤子的少年躺在地上。他蜷缩着身体,不时打颤。一名书生打扮的青年正闭目盘膝坐着少年对面。
少年睁开了双眼,手用力一捏脸颊,“疼疼疼,自己没有死啊!”少年面色痛苦的嘀咕。
少年撑起半个腰,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石洞里,看见白面书生身体恢复到原先的模样,脸色有些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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