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初识郑重地看着东门梳烟道,“你的心意我理解。我一定会回来。”
东门梳烟忽然哇的一声,肆无忌惮地大哭起来,在场数千人无不动容。
东门初识却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抠开东门梳烟的手,义无反顾地钻进了火洞!
自此,士气大振,几百人也跟着钻进地道。
东门梳烟揣着粗气,望着火苗,又看看旁边烧焦的尸体,鼓了极大勇气,竟也跟着钻进了火里!
现在,连观战的水无言都瞠目结舌。她未想到东门梳烟竟有如此勇气,但她能理解东门梳烟的心情,也能理解她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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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泽湖的轻功,从上次温情生日宴上许沐云追逐万世闲就可见一斑,洪泽湖湖主尤荀,轻功更在他夫人之上,但在咎怀忠跟前,似乎不太能显现出优势。
咎怀忠看准尤荀的心口腾空直刺,尤荀则飞身而起往后掠去,咎怀忠在地面一蹬,也飞到空中去追,一眨眼就到了尤荀跟前,再又直刺,尤荀身体突然从左窜出,倒有些出咎怀忠意料之外,但他的刀很快,从直刺变招为斜刺也很快。
尤荀看刀朝自己肋下刺来,立即用鸳鸯钺压下,尤荀内力也颇精湛,压得阔刀动弹不得,咎怀忠只好使劲抽出阔刀,迅速变招用刀锋在鸳鸯钺上用力一敲,尤荀虎口巨震,兵器险些脱手,他刚落到地面,咎怀忠不依不饶又挺剑来攻,想引尤荀用鸳鸯钺来勾取阔刀,他再依仗内力,一刀震落鸳鸯钺,再取尤荀性命。尤荀竟不上当,而是用双钺夹住阔刀,咎怀忠用力推刀往里怼,依然是想以力大取胜,尤荀见刀朝自己喉咙刺来,急忙抬高双手,阔刀朝天斜刺,咎怀忠则抬腿在尤荀胸前猛踢一脚,尤荀吃痛,连退三步,阔刀紧追不舍,呼啸着刺向尤荀心脏,尤荀左钺挡开,力道自然不如之前充足,咎怀忠阔刀被震出两寸,又立即又折回划向尤荀心脏,尤荀右钺又挡,力道则更薄,终于经不住第三刀,心口被划破。
咎怀忠一鼓作气,趁尤荀真气飘散一剑刺入他心脏,尤荀举双钺夹住阔刀,为时已晚,咎怀忠又把阔刀推进七寸,确保尤荀死透了才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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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淳于墨的说法,离愁别恨刀和离愁别恨剑都极绝妙,可惜韩歌聆与蒋佑廷日子过得太美满,反倒失去离恨气韵,因此功力也就失了一半。此话虽有羞辱韩歌聆而故意夸张之嫌,但此时蒋佑廷对战黑衣人宗宫角,渐渐落入下风,可见淳于墨说的不无道理。
蒋佑廷也是使刀,但他的刀与阔刀不同,他的刀是柳叶刀,仅三指阔,刀身小有弧度,刀背半寸处有血槽,刀把亦成弧形,缠有金丝,以便握紧。蒋佑廷见宗宫角来刺自己膝盖,意图使自己不能站立,以受他宰割,当即将柳叶刀下摆,撩开阔刀,阔刀刚被撞开两尺,又立即弹回,可见宗宫角是故意以内力压制蒋佑廷。宗宫角已看出,比刀法精妙,他恐怕无机会获胜活命。
蒋佑廷自然明白宗宫角的算盘,他却偏偏不与宗宫角角力,试图用招式胜他。因此当宗宫角阔刀折回时,蒋佑廷不再接招,而是抽回腿,避免膝盖中刀,同时身体前倾,似白鹤亮翅,左手伸出平衡身体,右手握刀直捣宗宫角心窝,宗宫角回刀来救或是回退闪避肯定来不及,只能后仰躲避,可偏蒋佑廷柳叶刀伸出至手臂可及最远处,竟还在向前冲出,这一招大出宗宫角意料之外,他急忙扭动脖子,扑到一边,蒋佑廷则顺势已跳起前扑,刀削往左。宗宫角反应也快,早已立稳脚跟,举起刀背格挡,同时脚下快速旋转,左手握成爪形,抓住了蒋佑廷的左小腿,猛一用力,捏碎了他的腿骨。
此变故在瞬息之间,待蒋佑廷反应过来,再用刀砍宗宫角后背,为时已晚,宗宫角仍未转身,而是刀从腋下刺出,刺蒋佑廷左肋。蒋佑廷意识到大势已去,看来今夜难逃一死,又想起此生再难见到韩歌聆,恍恍惚惚,悲从中来,那一刀也就鬼使神差地砍在宗宫角的刀背上,将阔刀震开,捡回一条命。
所谓离愁别恨,哪有比今生不能相见,即将生死两隔更令人愁,令人恨,令人心生力量。
而所谓离愁别恨刀,正是利用这种思绪,使修练者更专注、更灵敏、更无畏。连蒋佑廷自己也未察觉,他的刀法力道已经变得更强,招式也变得更灵巧。宗宫角早已意识到蒋佑廷功力忽然大增,此时他身体左晃,使蒋佑廷以为他要从左方发起进攻,左脚刚落地,忽而飘向右,纵身去点蒋佑廷左肩,蒋佑廷脚上无力,因此以静制动,待见宗宫角阔刀点来,他右腿蹬地,任阔刀刺进锁骨,他的柳叶刀则刺进了宗宫角的腹部,宗宫角连忙抽刀欲退,蒋佑廷却用肉指握住阔刀刀背,宗宫角虽力道更大,抽刀割断蒋佑廷四指的同时,蒋佑廷已一刀刺进了宗宫角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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