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是有如此机密的任务在身,如此使命派刚入伙的新人来的确不合适。
许显纯心中开始有些得意,一开始还担心自己不能被魏公公委以重任,如今厂公千金的这番话,令他的这股担忧全部消除了,许显纯深感前途无量。
“是!属下明白!”
次日,成都府下辖华阳县,得了田产的王掌柜领着一班家丁手下来到了魏公公赏赐给他的那片所谓的无主之田。
老地主赵员外正在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看佃户在自家的田地里面耕地,嘴里时不时哼出两句戏曲,田地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王掌柜见了赵员外,毫不客气的上去打了个招呼,双方回顾了彼此之间长达十余年的传统友谊,半晌之后,王掌柜扬了扬手,示意家丁手下将正在田地里劳作的农民驱赶而去。
赵员外见此情景当然不乐意了,当即向前一步一把扯住王掌柜,连忙质问起王掌柜:“姓王的,你这是什么意思?跑我老找家来砸场子了?”
王掌柜连忙推开赵员外,咧着嘴笑道:“这句话应该是由王某人问你赵员外才对,赵员外难道不知道这是王家的田产吗。”
赵员外这下明白了王掌柜的来意,当即便将手中的茶杯往地上狠狠一率,指着王掌柜说道:“老东西,你说什么,这里何时成了你王家的田地。”
王掌柜以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看着赵员外:“赵员外,你该不是糊涂了?这已经是我王家的地了,田契之上白纸黑字的写着,赵员外非要说这是你赵家的田产,大可与王某一起去衙门理论如何。”
见王掌柜不认账,摆明了黑吃黑有理,怒不可遏的赵员外抡起一套王八拳就朝着王掌柜的肚子招呼过去,王掌柜年老体胖躲闪不及,重重得挨了一下,疼的王掌柜缓缓的俯身蹲下。
吃疼的王掌柜连忙招呼手下:“还愣着干什么,没看见你们老爷被人打了吗,还不过来帮忙。”
一声令下,王掌柜来带的家丁手下朝着赵员外就奔了过去,王掌柜一下子占据了上分,可毕竟这地方原来老赵家的地盘,王掌柜还是属于客场作战,,不一会,赵员外的帮手便赶到。
眼看这局势即将对王掌柜不力,不知是凑巧还是路过,本着起大事小事都要管的居委会大妈精神,锦衣卫千户许显纯领着一班气势汹汹的锦衣卫就冲进了赵家庄,及时的制止了斗殴。
王掌柜见许显纯感到,举着田契委屈的向许显纯哭诉:“许千户,幸亏你及时赶到,赵员外他霸占我王家的田产,还对王某大打出手,你可要替草民做主啊”
“姓王的,你放屁,这分明是我赵家的田地。”赵掌柜怒骂道。
许显纯看了两人一眼,突然阴下脸来,发挥了其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对赵员外说道:“赵员外,你说这是你家田产,你可有田契为证?依许某看,这分明就是你心怀不轨枪要强行霸占王掌柜的田产,不然为何带这么多人毒打王掌柜,真是好大的胆子”
许显纯说完,不等赵员外做出解释,便下令让锦衣卫暴力执法,将赵员外的家丁刚出赵家田庄,地被占了,人还被打了一顿,赵员外气愤难当,气愤之余狠狠的问候了许显纯一番。
可赵员外万万没有想到,他的问候既然引来了杀身之祸,不知是赵员外文采出众,骂得许显纯内分泌失调,还是许显纯为了弘扬东厂厂威,许显纯一个箭步上前,骑在赵员外身上,使出了看家本领王八拳,将赵员外打的奄奄一息。
随后,许显纯更是做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举动,只见许显纯拔出了腰间的绣春刀,明晃晃的刀面上闪过许显纯那扭曲的面容,许显纯竟用刀子将赵员外的喉骨生生挑出。
这一幕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许显纯却显得很兴奋,不断的折磨着在地上痛苦打滚的赵员外,所有的人都不敢出声,屏住了呼吸,生怕许显纯玩的兴起连他们也杀了。
庄子里静的可怕,耳边只有赵员外那愈来愈小的挣扎之声。
一分钟不到的时间,赵员外已经毫无声息的躺在地上,许显纯极为淡定的擦拭着从赵员外身上取下来的锁骨,若无其事地说道:“王掌柜,赵员外目无王法,强占他人田地,以被本官正法,厂公赏赐之田你可要好生照料”
王掌柜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只是不断的点头。
这场王赵两家的宅基地纠纷问题,许显纯以极为残忍的方式解决了,短短半天的时间,这件事就从华阳县传了出去,各县的人都听说了此事,听说了这位锦衣卫千户的残忍手段,以及那喜欢收藏喉骨的特殊癖好。
特别是各县的乡绅,不管是参加了夜宴的乡绅,还是还没参加饭局的乡绅都是为之胆寒,为了自家的田地不被登记为无主之田,将来发生这类的宅基地纠纷,各县乡绅们纷纷主动前往布政司衙门户房登记。
事后白露得知此事,也是大为感慨,虽然自己授意许显纯使用非常手段,但白露也没有想到许显纯既然如此变态,竟挑出人的喉骨这么残忍,听说还收藏了起来。
许显纯手段虽说残忍变态,但为了登记造册落实田产的改革大业,委屈个把地主老财也是在所难免。
短短几日,许显纯的恶名与他的光辉事迹便在蜀地之中广为流传各县乡绅纷纷是闻风丧胆,在听到锦衣卫来调查后,再也不敢瞒报自家田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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