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点都不潇洒啊,”说话的人是赵子君,他看岳山平不爽很久了。
“这也就是和凶兽战斗了,要是和人比试,大家都会守一些礼仪的,这样翻滚确实很丢面子。”给李难知补了一刀的人叫路易,他也是军中将领的后代,只是李难知也不讨人喜欢,惹怒他很多次了,那天的宴会他也去了,只是打不过他,这才偷摸着骂他。
李难知却没有生气,只是右手一直握住佩剑,说不清那一刻就要拔剑,路易也怕惹恼了李难知,也不继续说了。
“我们仔细看着吧,毕竟是来历练的,总要和凶兽互相厮杀,”顾湘正在缠紧了袖口,以便于行动,但也露出了一小段雪白的手腕,顺着手腕让人不自主的看向她的双手,也是一样好看,手指细长洁白,指甲如玉,指肚淡红,再有就是她温婉脸上一股倔强的英气,让几人都有了一丝莫名的心思,悸动着。
李难知的目光一直盯着北疆荒兽,紧咬牙齿,嘴角微微咧着,慢慢的喘着气,缓慢而又没有声息,也不说话,只有吐出的一股白气才能证明他在呼吸,然而他的心脏在急速跳动,不像表面这样平静,右手握住剑柄便没有松开。
时雨倒是挺欣赏这般女子的,但也只是欣赏,就算只是赏心悦目也好,但也不太在意,毕竟心思不在这里,他虽然到了洛城却也不可能长留。
赵子君看着他们,却没有融入其中,自从被扔进了书院之后他就不太想与人交谈,他在刻苦的修炼,只为了能打倒岳山平。
因为他很好面子,还因为家里的长辈都是文职高官,族中同辈也走这些路子,只有他不愿,他从越国国都长安来北境草原上的洛城,就是想打出一份名气。
没想到却让自己丢尽了颜面,这是自己最羞耻的事情,而见到这些同学时他总会觉得对方在嘲笑他,他应该知道的,他知道对方可能是想要给予善意,但他还是拒绝了,他沉默寡言了,有些成长了却又还是迷茫着,虽然在看着岳教习和顾教习的战斗,却又有些走神,像齐添教习教授的道理,好像懂了,却又不知道怎么办。
两位教习和北疆荒兽的战斗越发激烈。
两次调转方向让它几乎完全停下来,这是高手克制单骑的方法,之后的战斗它将没有速度加持,只能用强横的身躯来战斗了,
此时岳山平和北疆荒兽战作一团,顾潇也持戟奔来,岳山平绕着北疆荒兽,不时刺出一枪,但扎的不深,也不会让兵器被它的骨肉锁住,
“杀这种强大的凶兽就要做好久战的准备,万不可大意。”趁着岳山平和凶兽缠斗,顾潇从荒兽的身后一戟刺出,然后弃戟,疾速后退。
这一戟扎的很深,刚才肯定是伤到它的骨头了,戟尖完全没入,这样却激发了荒兽的凶性,它用角向离它最近的岳山平刺去,若是刺中了绝对能将岳山平重伤,而岳山平却没有后退,反而左腿向前迈了一小步,以弓步稳定重心,拧身一枪摔在荒兽的脸上,造成的伤痕不深但也让荒兽脸部鲜血淋漓,让它的牛角刺偏了方向。
顾潇拔出佩剑,与岳山平一起将荒兽拦住,以防止它逃离。
然后就是荒兽被两人磨死了,岳山平稍微有几道伤痕,但不太重,他自己回到学生们聚集的地方,为自己上了药并且绑上了绷带。
顾潇用佩剑割下了荒兽的角和筋,这两样大概值十五两,而且它的肉质要比家养的牛肉筋道美味,如果将整头荒兽带回去的话,它能卖五十两,所以虽然不能带走,顾潇也没浪费,切了一些肉给众人做了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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