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推门而入。
两个老头都很憔悴的坐在椅子上。
看样子都还可以。
国师左手缠了很多层棉布,老教谕则是虚弱。
死应该是死不了的。
“我原本想着就算是死了,要是能把他杀了也不错,现在还要再活几年。”国师自言自语道。
“你没事吧。”老教谕倒是关切地问道。
“还好,听说师伯与副院长找我有事,不知道是什么?”
国师却没有说话,只是有些怨气的看着老教谕。
“你的修行会不会出问题?”老教谕问道。
“我也不清楚……”时雨如实说道。
国师愤怒道:“你的元气已经很接近魔人了,那青冥教教主的下场你也知道,齐添怎么会允许你这样修行。”
“其实是不一样的。”时雨的周身又开始凝结黑色的冰晶,让他周身都黯淡了一些。
然后又瞬间散去。
“只是对元气的另一种运用。”
“你这是狡辩,我让你扶我的时候便能察觉到你有些疯狂之意,不说你的修行是正是邪,以湖境界的修为催动足以抗衡河境界的力量,你不怕反噬自身吗?”
“怕啊!”时雨惨笑着。
“你!”国师有些愠怒。
“掌教,他还年轻,你一把年纪了,怎么跟一个不过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计较。”老教谕说道。“不过是我们没见过罢了,而且他刚救了你啊。”
“齐添不教他分光剑气,怎么让他这么修行,齐添在想什么,他自己不想借分光剑破境,这一脉要是断绝了,我跟他没完。”老人家也是有脾气的,何况是国师刚被人打到了家里。
老教谕说道:“好了,时雨殿下,国师让你来还是有正事的,等过几天我们修养完了伤势,就用自己的修为帮你温养一下经脉,算是尽长辈的责任吧。”
“谢过师伯,谢过副院长,好意心领了,我应该要走了,可能来不及。”
时雨确实不敢让别人用元气影响自己的经脉,太危险。
而且这两位老头子自己养伤都费事,毕竟上了年纪。
时雨关上屋门,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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