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达有些古怪的晃了晃脑袋,低声抱怨了一句,“最近跟着你们休息的还真不好”。
“乔尔,真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你说出来的,不过,我还有另一些发现,你不觉得这些神父,就如同库托门托说我俩的一样,完全不像是神父吗?
脖子上有着常年在海上,被太阳晒出来的痕迹,而且走路的时候,身体有些不自然的摇摆,就像那些常年在船上的水手,不太习惯在陆地上一样”。埃里克说着,觉得眼皮越来越沉,看着面前的乔尔晃了晃脑袋,一头爬在桌子上。
双手撑着身体,嘴里发出低沉的声音,埃里克喊着乔尔和艾达的名字,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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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斯科巴手指轻轻点了点桌板,咳了一声,看着衣衫不整,靠在椅子上的优卡利,沉声说道,“我想你应该醒醒了,还有以后不要对美丽的女士这么粗鲁,最起码找个私人一点的地方,好吗?”
盘旋的空中的直升机,向一座小丘陵飞快的降落下去,优卡利揉了揉双眼,推开了还蜷缩在他怀里,身体瑟瑟发抖,在报纸上写着他种种罪名的记者,嘴里发出一声狞笑,不过瞬间抖动的嘴角,看来是扯疼了那还没有痊愈的口腔。
“该死,这里就是巴黎吗?我一定要好好看看那两个混蛋,还要照顾一下那位采访拉霍亚监狱的记者”。
话音未落,一道犹如毒蛇般的目光,死死盯在优卡利的脸上,埃斯科巴拿起一张纸巾,阴沉着脸拿出手枪包住枪膛看着大惊失色的优卡利,朝那左腿的膝盖扣动了扳机。
一阵凄厉的嘶吼声,在这架发出巨大轰鸣声的机舱内响起,浓浓的血腥味,从那鲜血犹如泉涌的膝盖上,散发开来。
“记住,他们可比要珍贵一万倍,不不不,你这头只会花钱的蠢货,可不会为我带来半点好处,而且分不清现状是你最可悲的地方,很抱歉告诉你,你和被你陷害的贝弗利?沃森一样,出局了。
还真是浪费,就让这架令人作呕的飞机,一起陪你去死吧。
抱歉,没有吓坏你吧,走吧,我想你也应该看见你的那位同事,可能会有些安全感”。埃斯科巴皱了皱眉头,看着外面拉开舱门的神父,张开了双臂。
“不介意在这里干掉一个蠢货吧”。
库托门托大笑道,“除了炸掉这里,其他如你所愿”。
身后的飞机,随着枪声响起,痛苦的哀嚎声伴随着刺耳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埃斯科巴接过身旁递来的手机,看着上面那行字,摇了摇头,开口笑道。
“库托门托,辛苦你了,现在让我们去看看那位聪明的家伙,看看他的胃口到底怎么样”。
穿着神父打扮的库托门托举起右手敬了一个礼,露出手腕上那条衔尾蛇的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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