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做的到的话,那可以试试。反正我是不会介意再教训你们一顿的,要知道关于揍你这件事情上,我是从都不会觉得腻的。”
既然已经确定了吉泽的安全,那翔太也就没什么顾忌了。虽然自己手里的木刀已经断了,但是赤手空拳对付几个残废他还是有把握的。
“哦!这么有把握,那对于他呢?”
说着犬冢阴测测的笑了一声让开了位置,从他身后走出来一个奇怪的家伙。
看样子不过二十多岁,头上扎着宫本武藏的冲天辫身穿古代武士服,关键是他那身骚气的白色武士服上还用毛笔写着两个字生、死,两只手从袖子里缩了回来揣在怀里,腰间挂着三把真刀。
“喂!你就是那个用萨摩示现流和居合道的小鬼吗?”
说着他从怀里丢出一个面具扔到翔太面前,那正是与之前自己所戴的白面者相同的面具。
从第一眼见到他翔太就知道面前这是个什么家伙了,很明显这下子怕是遇到硬茬子了,所以没敢怠慢他缓缓向后退做出了抵御的架势。
“为什么不说话,你的木刀呢?”
那家伙好像没有在意到双方的气氛直接踩着一双木屐走了过来,站在翔太面前伸着脑袋盯着他。
“断……断了。”
其实一直处于警戒状态的翔太见他距离如此之近,本来是想突然暴起的。但在近距离看到他脸上和胸前的伤疤时,翔太犹豫了一下。
就这一下,他就已经明白自己输了。不仅仅是错过了最好的攻击时机,更重要的是他感觉自己的想法都已经被对方洞悉了。
“很好!没有盲目冲动的动手,你也应该明白什么叫犹豫就会败北吧。”
那家伙没有感到任何意外,甚至对于翔太突然放松下来的姿态也是给予了肯定的目光,这让后面的犬冢有些不满了。
“白石鸟你在搞什么鬼!我请你来是让你杀人的,不是来听你说教的,你快点给我杀了他。”
犬冢暴跳的指着翔太,而作为当事人的翔太和白石鸟只是平静的看着对方,彼此都没有动作。
“我再问你一遍,你就是那个使用萨摩示现流和居合道的小鬼吗?”
“是。”
翔太看着他没有任何波澜。
“你的木刀呢?”
“断了。”
“那证明给我看。”
白石鸟直接将腰间的长刀取递给他。
“真正的打刀用来杀人再合适不过了,那么……证明给我看吧。”
这是翔太第一次接触到真正的兵刃,它的重量远比想象中的要重不少使翔太的双手沉坠,而它的冰冷几乎要透过刀鞘割裂在自己的皮肤上,这让翔太有一种肾上腺素激增的错觉。
“它叫什么名字?”
翔太将凝重的目光看向白石鸟。
“名字?你是少年刊的动漫看多了吧,我可不会做给刀剑取名字这种无聊的事情,不过就是一块金属而已,你以为她会在晚上幻化成美人来到你的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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