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柯帝国帝都,招魂司,那位将一切都藏在黑袍中的人影坐在招魂司的最深处,前面的书桌上放着几封书信,都是由霸城传来的加急简报。
一封是第五千竹给他的亲笔,一封是霸城的魂使日常上报,一份是镇远侯赵青上奏给皇帝满是诉苦的奏折,只是被他这位招魂司司主拦了下来。
第五千竹所言皆是为了安抚庄易,不得再招惹穆羽等人。
霸城的那位魂使和赵青所言,所差无几——庄易砍掉帝国镇远侯手臂,似是同那齐愧一般,已心生叛国之心。
“哈哈哈,庄易,想不到你这头快要被驯服的羔羊也有发怒的时候,真是笑死我了。”
黑袍人在封闭的空间之中自言自语,良久黑袍人边笑边道:“来人,将镇远侯的奏折送到御书房。”
“传话给身在霸城的魂使,全力捉拿穆羽、公良颖,若有必要,可以叛国之名当场斩杀!”
黑袍人冷冽的话语在封闭的空间之中不断传荡,一位黑衣人推开门悄声走了进来,拿起有镇远侯印记的书信,道了一句“是”,便折身走了出去。
黑衣人声音寒冷如冰,宛如没有情感的兵刃一般,但是黑袍人早已习惯。
“庄易,我就是要毁掉你的学生,我就是要毁掉你的一切,你奈我何啊……”
黑袍人的大笑声又在这封闭的空间之中回荡起来,经久不息。
……
费家虽然是商人起家,但在霸城依旧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家族,几年前在荣晓柳没有突降霸城之前,更是掌握着霸城的大半商铺,势头一时无两;哪怕之后荣晓柳异军突起,将费家从霸城第一首富家族的位置挤了下来,也不是一般人可以随意招惹的。
哪怕费家渐渐没落,但受死的骆驼比马大,费家依旧是霸城之中数一数二的家族,这一点从费家的府邸从没更换过就可以看出一二。
费家位于霸城的北部,在这霸城寸土寸金的地方占地百余亩,其内仅仅是庄园就有数十座,更有无数假山、湖泊。
在费家府邸的最后方,有一处广阔的宅院,只是这宅院虽大,但费家人却极少来到此处,曾有新来的杂役想要来此探知一二,但无一例外,这些人都会在第二天悄然消失,宛若从来没有来到过这个世间。
此时,这座宅院突然来了两名身穿黑袍的人,两人将脸庞藏在宽大的帽檐之中,匆匆进入了这座宅院。
待得走到宅院的中堂之时,悄然站立,似是在等人。
良久,才有一道声音在屋内响起。
“你就是傲裳儿,新的魂徒?”一位同样身穿黑袍的人从中堂之后走出,来到了二人身前。
早先来到屋内的两名黑袍人其中一人脸庞微微抬起,正是和穆羽在霸城学院有过一面之缘却早已相识过的傲裳儿。
傲裳儿单膝下跪,道:“招魂司魂徒傲裳儿,拜见魂使大人。”
招魂司内有无数魂徒遍布在帝国各处,统领这无数魂徒的是一百零八位魂使。
后来的黑袍人微微点头,道:“你可以叫我地魁。”
“是,地魁大人。”傲裳儿的脸庞低垂,声音异常恭敬。
“嗯。”也不知是名字还是代号的地魁大人轻声“嗯”了一句,接着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麾下的魂徒之一,所有的任务我都会亲自告知于你,除我之外,你不必听从任何人的命令!”
“是!”
……
霸城外某个极其隐蔽的酒馆内,有一人愁眉苦脸的坐在其中,不断思索着应该如何像叔叔解释毁坏刻纹分院一号演武场的事。
但是第五千竹思来想去,不管他怎么说,他的亲叔叔都不会轻易放过他的——除非他受了致命的伤势,稍微唤醒了那已经沉埋在叔叔内心深处的亲情。
“唉,总不能为了逃避责罚,真的将自己打成重伤吧。”第五千竹心中苦笑一声,举起酒杯一饮而下。
就这样,从霸城学院逃到此地的第五千竹一杯接一杯的小饮着,从日上三竿喝到了夕阳西下。
只是第五千竹却没发现,在酒馆之中,有一伙人从霸城之中跟着他来到此地已经数个时辰。
这几人的额头之中皆有着普通人没有的开灵物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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