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愁不言,只是看着向天笑。
莲儿却是嘟上了嘴,问道:“你可真是叫向天?”
向天笑也不想隐瞒,直接说道:
“在下向天笑,有幸执掌昆吾一脉,非是有心欺瞒。”
“向天笑?”君莫愁略有惊讶,似问似说。
跟着,一双美目盯着向天笑看,目光特意在其银发上停留了良久,这才问道:
“鹤鸣城新近传闻,铲除妻吾镇二霸,受满镇拥戴的‘杀生银发’,指的可是你?”
向天笑一怔,脸色随即一垮,心说:
‘特么什么时候,哥还有了绰号了?这绰号有够难听的。’
见向天笑沉默不语,就当他是默认了。
“原来你就是‘杀生银发’,听说你打杀起人来,挺狠的。”莲儿上下不停的打量着向天笑,接着话锋一转,问道:
“我且问你,那卓一帆失踪了,可是与你有关?”
卓千雪失踪,向天笑是早有所料的,今天一天都没看到她,这就开口道:
“她是魔门中人,昨晚……”
一时间,向天笑不知道该怎么说,说别个姑娘在洗澡,他跳进池子里?
“你杀了他!!”莲儿惊声道,她还不知‘卓一帆’是女人的事。
向天笑摇摇头。
就在莲儿与向天笑对话间,君莫愁一直注视着向天笑,她有点矛盾,不知该不该信他。
从前日来看,向天笑护住车驾的行为,绝非是思考后的行径。
又综合传闻中‘杀生银发’的事迹,至少证明,向天笑非是黑道邪魔。
“我便信你这一回。”君莫愁开口道。
向天笑长舒一口气,回道:“谢二小姐信任。”
君莫愁点了点头,带着莲儿转身离开杂物房。
外面传来黄同等人的声音:
“二小姐,我早看那向天不似好人……”
“此事不用再提,他就是一个车夫”君莫愁一言以断。
…………
翌日。
气温骤降。
天空是一片阴沉,灰色的云层,压得很低,宛如天要塌下来一般。
北风有一阵没一阵的吹着,刮的所有人缩颈涵胸。
君莫愁让黄同将向天笑调到前面,她还是有点不放心。
黄同这斯心眼忒坏,却是让向天笑给君莫愁的马车牵马,这可把向天笑给郁闷的不行,心说:
‘我堂堂一派掌门,妳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还让我牵马,这就有点拿豆包不当干粮了。’
其实,君莫愁也觉不妥,只是不好明言。
向天笑也是小心眼,专挑一些坑包小石块碾过,弄得一路上车辆晃来抖去。
只惹得车中二女横眉冷眼。
行至午时。
向天笑呵了一口白气在手上,抬头向前眺望,眼中顿时有了光彩。
前面好似有一家野店,店门外竖起一杆小旗,旗上书一个酒字。
向天笑立时感觉喉咙有点发痒。
兴许是小刀会那次,向天笑爱上了酒这玩意儿。
就听,前面的黄同转过身来,对着后面大声叫道:
“二小姐,前面有一家野店。”
但见,一个如出世白莲般清纯的少女钻出篷车,正是小丫鬟莲儿,就听水珠落玉的声音道:
“二小姐有令,到店休息片刻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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