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口中的炸弹,并非是军事上的大杀器,而是扑克牌中的“王炸”。
阳凌苑中的寻常娱乐活动,除了围棋、象棋、毽子、沙包,其它也没啥可玩的。
祝丽莎、卢雪静她们工作的空闲时间,想娱乐娱乐、休息休息,但这些均不合适,太耗费体力脑力了。
因此,张涯便山寨了五十四张扑克牌,将大致的玩法传授给祝丽莎、卢雪静她们。
这种游戏可谓是大杀器,硬纸板就能制作,传播速度很快。一来二去,王安石也学到了。
接触、痴迷的那几日,他对其中的炸弹记忆深刻,抓到手的几率不大,但威力甚强。
其实这个组合的称谓很多,只是时代背景的原因,“王炸”这个名称有些不妥,被张涯舍弃了而已。
称呼水银柱试验为炸弹,王安石是有前车之鉴的。
他当初见到之时,就被雷的外焦里嫩,当场差点晕过去。
王安石这种历史大牛,都想象不出来的事,其他智商不足的人,更不用说什么了。
清霄道长等人的演示,共有三种粗细的玻璃管。
在煤油灯的映衬下,全部都搞完了,便当场吓晕了四个!
临时充当救护人员的几位道长,顿时撇了撇嘴角,急忙冲上去抢救。
几位专业点的官吏,也差一点背过去,纷纷站起来围住试验台,眼神中充满探究之色,脸颊通红、气息不定。
胡瑗说是有所心里准备的,但此等试验对三观的倾覆,也让他老半天不言语。
看看四周人的情况,刘小乙又瞅了瞅台本,有点演不下去了,便将目光投向王安石。
“小乙哥!继续。”
看了看手忙脚乱的脑残人士,王安石眯着眼睛笑道,“试验继续,道长们继续救护。”
和咄咄逼人的王安石不同,胡瑗考虑问题更全面,有些时候不能赶尽杀绝。
急忙伸手拦阻,他笑着说道:“介甫,不可!你可答应过远之,不插手此事……”
“成!翼之先生,且听你的吩咐。”
王安石微怔改口,继而嘟囔道,“然则,这个张远之,真是可恶,让人无法尽兴!”
又不是什么玩耍,无须尽兴与否。
胡瑗并不接这话儿头,而是来到脑残人士面前,轻声慢语安抚起来,未有丝毫盛气。
未几,他朗声笑道:“学院涉及新学科,将喜迎诸位道长,共同探讨、拟订教材……”
听着胡瑗的话,这些人的脸色甚是难看,但也无可奈何。
将这些看在眼里,想起张涯的话,胡瑗微挑起眉头。
略加感慨,他接着道:“尔等亦是幸运。张国子不计前嫌,学院需筹建预科,便来由你们……”
杨凌理工学院,此时就是名字牛气些,实际上百废待兴。
教师、教材需要从无到有,三五载都不一定搞好学员招生更是困难,自愿来的、合格的人寥寥无几。
毕竟,读书就是为了科举、做官的时代,猛然间冒出来的理工学院相当的另类。
除了增加宣传力度,张涯亦想出这个前期培养、筛选的预科学制。
有知识的不第文人,又如此接触了试验风暴,缺乏必要人才之时,这些人也能顶上。
最多,教材上及时变革,用来限制这些人的天马行空。
换句话说,这也是另类的收编。次边地真缺基础人才,教育普及、任重道远。
也不知哪位大牛说得再穷不能穷教育!
为了理工学院站稳脚根、发展下去,除了学院田产的收入,张涯亦增补了不少钱财。笔趣阁gu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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