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吴玉和进军也凑了过来,“团总?”吴玉咂抹一下,眼睛一亮,“团总!这叫得太绝了,秦凡这脑子怎么长的,团总,团总。。。。”秦凡没理他,继续问姚文旭:“看什么呢?看得这么硬?”在旁的吴玉听了一时未反应过来,还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当看到姚文旭两腿间的鼓包。
“哈哈。。。。。。”“嘿嘿”吴玉和进军同时笑起来。姚文旭有点脑羞冲着吴玉:“我有得硬,你没得硬!”进军反应奇快地道:“太监。”秦凡,文旭,还有周围的其他同学也笑了起来。吴玉敲了一进军的头:“多嘴!”坐在前排的女生回头疑惑地看着他们。他们笑得更欢。
“一大早就看小黄书,不想好了?”秦凡问道。“你能看,我不能看?”姚文旭反问道,又接着说:“你大爷的,还是你先看的。”秦凡疑惑地问:“我看过?”顺手拿过书翻了翻,记忆中还真看过,还是头一个看。“对不起,兄弟,你继续。”说着站了起来。“快看,后面还有人等着呢。”吴玉玩笑地催道。
这种小黄书当时在校园里风靡一时。为此学校还在大礼堂开大会,催促有这种书的同学主动上交。并威胁道,如查到,你要怎么怎么样。在后世,这种小黄书,秦凡连看它一眼都觉得多余。
课间的时间很短,又一次上课铃响起。秦凡慢慢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对着正低着头的卫虹:“卫虹,对不起。”正低头从课桌肚拿出语文书的卫虹没有答话,只是脸上泛起浅浅的红晕。后排的马仁接话说:“没听见。”秦凡回过身:“起哄,是吧。”马仁低着头笑。这时,秦凡感觉自己的手臂被碰了一下,卫虹又碰了秦凡手臂一下,并向前努了努嘴,示意秦凡往前看,忽然意识到什么,快速地拿起桌子上已摊开的书,捂住了自己的脸和嘴。秦凡往前看时,见左前三排的柳学委正对着他作口型:作业!秦凡看了心想昨儿书包都没带回家,哪有作业交。正想回没有,手臂又被碰了一下,秦凡低头看她,看她用书挡住脸,只露出微微红肿的眼睛,用右手指了指秦凡的书包。秦凡有点疑惑地掏出书包,又从包里一样一样地拿出,书,本子,书,本子,书,找到语文作业本。又扭头看了看同桌,见她仍旧捂着点点头,秦凡拿起作业翻了翻,见打红勾的下面,写着极似他字的字。问道:“你写的?”小姑娘摇摇头,又点点头。把作业递给柳学委,回身对卫虹低声道谢。卫虹又摇了摇头。也再没和她客气。
第一节是语文课,秦凡想认认真真地听一听,重生回来的第一节课,刚刚翻了下课本,即陌生又熟悉。陌生的是内容,熟悉的是感觉。讲台上的蒋老师,准备启讲,瞟了一眼下面的秦凡,只见他端正身躯,正是认真听讲的姿态。蒋老师感觉自己好长时间没有看到这种姿态。嘴角不由翘了一下。秦凡看到了,这似笑非笑的,是啥意思?在高中三年里,秦凡和这位蒋老师并未深交,上课最深的是朱自清的(荷塘月色)和(小石潭记),也就觉得这两篇,蒋老师讲解得比较好,其他的没印象了。蒋老师仍旧是平时的样子讲课,语气,神态未改。秦凡听着听着,端正的身体渐渐地塌下来,眼睛也开始迷离。蒋老师又瞟了一眼,嘴角仍旧翘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这才是他熟悉的样子。秦凡有点不耐烦,啊,不!是有点不习惯。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铃响,又好在蒋老师不拖堂的美德。终于解放了,精神上竟有点疲惫的感觉。他都不知道以后的课怎么熬。不过看到回过神来好像不是他一人。
这时注意到柳学委抱着一叠作业,要交给老师时,又回头看了他一眼。秦凡也懒得看她,知道她怀疑作业不是他做的,只想趴在课桌上眯一会,刚才上课太耗神了。刚要趴着,却见卫虹怕怕的样子,便温和地向她点点头,示意别害怕。卫虹是有点害怕,见他又想睡,就有一种逃离的想法,但心里又隐约着兴奋,渴望,羞耻的感觉。秦凡想了想,便坐起身子,转向卫虹,用自以为温和的语气:“卫虹,昨天。。。。。。。。”一提昨天,卫虹又害羞地把脸捂住,声音从手缝里飘出:“我,我,我不怪你,听说你是魔怔了。。。。。”
“卫虹,你怎么了?”这时,凑过来的吴玉问道。
“起开!”秦凡气恼道,“没见我在道歉吗?捣什么乱?”再回头,卫虹已走开了。
“我这不是关心则乱吗?”吴玉讪讪地说道。
英语课的老师是鲁亚全,鲁老师。是个很阴的老师,还是一个不要脸的老师。当然这只是秦凡一个人的看法。鲁老师平时西装革履,虽然操着有口音的英语,当然不是伦敦的,对学生也极好,还经常免费加班为愿学英语的同学开小灶。但秦凡仍看他是一个不要脸的老师,一个很阴的人。
还向平时一样,鲁老师喜欢在学生课桌间的通道,走来走去,大声地朗读英语。秦凡又趴了下来。卫虹用笔戳了戳他,只得又坐起来,鲁老师瞄了他们一眼,总怀疑秦凡的成绩是炒的,英语背诵也是他旁边的女孩让他过得。如知道鲁老师的怀疑,秦凡会撇撇嘴,那又如何。
唉,又熬过了。
下一是政治课,也是一门难熬的课。但秦凡在政治课这节里,在政治老师的面前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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