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买回了蚊香,在走回办公室的时候,我只觉得自己身上都已经湿透的感觉,然而那衣服上却一丝水也挤不出来。翻翻我的行李,突然觉得换洗的衣服带的太少了,所以这个周末一定要回家一次,多带些衣服,否则这感觉即使是洗干净了衣服,晾干也不是一时半时就能完成的任务。
除了买了两盒蚊香以外,还买了几个馒头以及所剩不多的咸菜。而这边能买到的咸菜也就是那种最简单的盐水腌渍的芥菜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所以为了做的更好吃些,我只能又挑了一些调料类的东西,然后买了几个馒头后就往回走,晚上准备弄点豆角吃。因为张所长在走之前交代了,这豆角捡着老的抓紧吃,要不然再等等就光剩下豆子了。
回到屋子里,老牛他还在睡着,我看现在这个时间也并不急着吃饭的时间,所以也就在床上躺下,准备接着看我的小说。然而也就看了两章左右,外面就响起了雨的声音,但此时这种也没有雷电也没有狂风的雨,在这个时节真的不多见。但屋子里的闷热却并没有随之消散,但出门以后明显感觉的凉爽,让我决定把屋子里的窗户打开。
这种老式的木制窗户,我还真的没开过,研究了半天才拉开插销,往外推开。后窗户则更加难办,毕竟那个高度就是老牛的身高也不可能站立打开,所以只能搬桌子去开后窗。
当后窗开好以后,一袭凉风就吹进了屋里,吹走了大部分的闷热感。老牛也是醒了过来,睁着惺忪的睡眼,‘你这折腾什么呢?到晚上了?天这么黑。’
我从桌上跳了下来,‘开窗户啊,外面下雨了,自然是黑起来了,不过凉快多了。’
老牛看了看窗外,那飘落的雨滴哗哗作响,看上去雨势不小,‘我去,这一会儿半会儿的停不了了。那晚上不会又吃面条了吧。’
看老牛那一脸的嫌弃,我指了指外面的八仙桌上,‘刚才没事的时候我出门买回来了,晚上的蚊香我也买了一盒,昨天晚上那个蚊帐里的蚊子还是真的喂饱了。’
老牛伸了个懒腰,在那小帐篷大小的蚊帐里,显得随时要撑破一样,场面是十分的搞笑。但老牛是不太注意,反而自己咧着嘴笑道,‘你这还是真及时,不过蚊香这个东西最好别用,先不说安全不安全,就是那个味就够呛的。别蚊子不影响睡觉,这蚊香熏得人头疼。一会儿吃完饭去上网吧。’
听上网这词,我还真的是笑了,内心中的毫不犹豫的怀疑这老牛是开玩笑,‘这样的地方还通网线?别逗了,要是通网线的话,单位里面不早就安上了。’
老牛讳莫如深的摇摇手指,‘这你就不懂了,虽然咱们这个单位人不多,但那边的那个造纸厂附近是相当繁华的地方,里面既有杂货店,又有医疗室,在路边还有修车的地方。虽然看上去是不太好,但内容真的很丰富了。’
我对于老牛的话还是真的不太相信的,因为这个人虽然体格壮,人高马大的,但心里某些方面也是经常吹牛,但既然他都这么信誓旦旦的说了,我也不能完全的驳他面子,‘那好吧,咱要是想早去的话现在就做饭吃,吃完了早去还能多玩会儿。’
老牛对于这个提议很是认同,‘行啊,那你稍微做做饭吧,我看会儿小说,吃饱了咱就走着。’
但我看看外面的天,那雨势并不见小,‘看情况,这雨要是听了咱就去,不停的话还是不去了,单位就这么一把雨伞,我可不想和你挤一起。’
然而老牛似乎是对于带我上网这件事极度热衷,‘下雨你打着伞,我淋着就好了,正好这两天没洗澡,身上正难受了,淋淋雨还能管点用吧。’
这答案让我无言以对,只能去办公室里做饭了。这次做豆角长了记性,盐的量减少了很多。加上买了味精,放上一点点,稍微尝了一点发现果然要好吃一些,只是总感觉跟家里做的那种差点什么味道,但也找不到缺什么调料的感觉让我很头痛。
晚饭总是要比其他两餐简单很多,这是我家里养成的习惯,早上和中午会吃的好一点,但晚上这一顿,能凑合就凑合了。也许是老天都想帮着老牛,就我做饭的这个功夫,雨竟然真的停了。
吃完饭后,老牛便拉起我的手就走,‘正好啊,也许这个时间去别人都不在,也不用等机器,正好啊。’
看来那个网吧还真的挺忙,这不得不让我想起了高中时期离着高中不远的网吧一条街,那个时候能玩的网游还不算太过多元化,但网吧的生意确实是格外的火爆,一到下课的时间,即使是网吧一条街都要跑着去抢好机器,抢不到好机器的就只能去别处享受卡顿的快乐。但无论怎么说,那也是属于我们的学生时代,属于我们的学生记忆。
但老牛的这个举动除了勾起我的回忆以外,就只能无奈的跟着他走。此时大约是六点左右,正是饭点,加上又是刚刚下完雨,所以路上看不到什么行人。偶尔只有那么一辆赶着回家的汽车,才能显示出这是一条公路。
而我和老牛则是出大门向左走,因为这造纸厂在我们的院子里面就能清楚的看到那个高耸的大烟囱,但我们却并没有见过它冒烟,在根据老孙的说法,估计那边也已经没什么人了。
过了闸上的生产桥,再过一个小路口,紧接着就是一个下坡。而坡的尽头就是一个大门,那大门里面就能看到是一个厂区。走到那个大门口处,才发现大门的值班室已经改成了一个卖东西的杂货铺,里面只有一盏幽幽的白炽灯在这个阴天的时间,显得那么昏暗。而值班室的那个小窗口里,能看到里面的货品还算是比较全。
而老牛则是到那对着里面喊道,‘老板,给那一盒红塔山。这点里面人多么?’
老板是一个女同志,但在我的位置因为光线不明显,加上那个窗口过于狭小,实在是不能判断这个老板的身材和长相,但从声音上听应该也不年轻了,‘这个点谁还在这里盯着,现在厂里很久都没开工了,员工们也都自己找别的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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