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沈玉郎并吕佐成亦已赶至当场听闻士卒呈报心中恼怒骂道:“一群没有的废物竟然连着一名钦犯都拿不住要你们有何用处?”
那一众精骑并守城士卒敢怒而不敢言,尽皆默不作声。
正在说话之时却听闻身后马挂銮铃之声,沈玉郎并吕佐成回头望时却见一名参将披挂的彪形大汉并一位锦衣卫百户引着一众精骑以及数十名锦衣卫到在当场。
但见那位参将不过三十五六岁,浓眉大眼,身材魁梧,腮下短髯,威风凛凛,二人并不识得,不过既然乃是参将,便知此人便是这德州城中的兵马监军。
于是于马上抱拳施礼道:“在下锦衣卫扬州、淮安千户沈玉郎、吕佐成参见参将大人。”
那位参将亦于马上抱拳道:“末将庄得见过两位千户大人。”
而其身后那位锦衣卫百户亦在马上抱拳道:“属下锦衣卫德州百户刘明健参见两位大人。”
沈玉郎与吕佐成二人还礼,庄得道:“不知两位千户大人此一次有何收获?”
吕佐成道:“这一众没用的东西竟然让那钦犯就这么逃之夭夭了?”
庄得“哦”了一声,吕佐成道:“我们兄弟二人方才在城外见到一名通缉的钦犯一路追来,见其与一位千总交手,那个笨蛋千总非但没能将钦犯拿下,反而被那名钦犯抓了去。”
庄得闻听此言眉头微微一挑,沈玉郎为人仔细,庄得这一小小的微妙变化亦被其收于眼底,再向其身后的刘明健望去,却见其正想着自己微微摇头,心中立时知晓其意。
于是急忙打断吕佐成道:“如今那名侵犯已经逃入城中,敢问庄将军我等如何是好。”
庄得道:“但不知两位大人有何高见?”
沈玉郎道:“希望大人能够在城门处伏以重兵,莫叫钦犯复又出城,届时其便是那瓮中之鳖,我们再在城中仔细盘查,一定能将其擒获。”
庄得微微一笑:“伏以重兵?但不知两位千户此次前来究竟是要缉拿多少名钦犯?”
吕佐成道:“我们兄弟本次前来索要缉拿的钦犯共有六人、、、、、、”
吕佐成的话还没有说完庄得便于马背之上“哼”了一声伸手点:“你二人此次前来乃是为了缉拿六名钦犯,为何今日只见到一人便如此大费周章。”
沈玉郎与吕佐成二人顿时一惊,不知如何答复。
却闻庄得接着说道:“你二人可知本将军在那城外官道两侧的树林之中埋伏下了多少士卒?只经你二人这一番叫喊,引起骚动,所伏人马悉数而出!就为了那一名钦犯不仅暴露了本将军的部署,最终还落得个鱼篮打水一场空,前功尽弃。”
吕佐成身为锦衣卫千户向来是骄纵惯了,见了这位三品参将却也没有放在心上冷冷一笑“还不是因为将军手下的千总为钦犯所质,才致使咱们功败垂成?”
庄得闻听此言虎目圆睁“呸”了一声道:“你小子放屁。你们锦衣卫他娘的不是也在后面追了半天,不也是被人家放倒了十多个?”
沈玉郎与吕佐成二人相顾无言,只觉得脸上一阵燥热。
庄得接着道:“明明就是你们打草惊蛇,却还来说我们堵截不利,我且问你,你们两个一个从扬州来,一个从淮安来,这他娘的都追了这么远了怎么也没看见你们将这一众钦犯拿下?”
沈玉郎与吕佐成二人哑口无言,沈玉郎见那庄得亦是满面愠色怎还敢再呛着他说,于是忙陪笑道:“将军大人息怒,着实是我们兄弟不对,大人莫在计较。”
庄得向其看了一眼,并未说话,此时一名士卒快步跑来,跪在庄得马前。
“禀告大人,三爷,啊不王千总伤势极重,始终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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