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他苦心经营,二十年他巧舌如簧,二十年他旁敲侧击,二十年他因势利导,为的就是今天,得到这个答案,听到那个字!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不辜负他数十载的寒窗苦读,才能让他得偿所愿,才能让他名扬天下,才能让他迎来属于自己的巅峰,才能让他能够有机会与那些所谓的名臣将相一较高下。
想到这些道衍和尚的嘴角竟有些微微上翘,他实在无法掩饰自己心中的喜悦,但是他必须克制,因为他知道这才只是刚刚开始。
于是道衍禅师一面传导这念珠,一面道:“阿弥陀佛,既是如此,那么燕王殿下就更应该派遣三位世子前往京城吊念先皇了。”
朱棣、佟自远、花玉霖三人一并向道衍禅师看去,朱棣道“请禅师明讲。”
道衍和尚传导着念珠接着道:“其之一者,建文小儿既以皇帝之名下此诏书,燕王殿下身为臣子的就不得不从,否则便是抗旨之罪,届时岂不是正好授人以柄,给了建文小儿以口实对殿下不利。”
道衍禅师顿了顿接着道:“其之二者,遣三位世子前往京城,正好可显殿下气度,殿下您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怕有人说殿下图谋不轨,这样可以使那建文小儿放松警惕。”
朱棣与佟自远、花雨霖三人纷纷点头,道衍禅师接着道:“其之三者:三位世子往来京城必当数月有余,想那建文小儿以为三位世子正在京城为质,殿下定不敢妄动,而此时正可以为殿下您造就时事赢得充分的时间,或是打造兵器,或是急招旧部无有不成。”
燕王朱棣微微点头:“禅师所言极是。朱允炆这小子跟老子来个鸿门宴请君入瓮,那老子就跟他玩个缓兵之计。”
佟自远却道:“只是禅师,三位世子此去京城只怕一路上难以平安呀。”
道衍禅师微微一笑:“佟将军,花大侠三位世子这一路之上的安危就要全部仰仗二位了。”
佟自远于花玉霖自然知晓自己肩上的这份担子有多重,但是此时此刻,绝容不得二人有半点退缩,二人同时点头:“我二人定当竭尽全力保护三位世子周全”
花玉霖接着道:“只是到了京城当今圣上若是执意扣留世子为质又当如何?”
“阿弥陀佛,老衲已经想好对策,只待殿下此处一切筹备完毕,若是建文小儿还是不肯放还三位世子,那便只有三个办法了,一诓,二逃,三闯,届时又不免得劳烦二位大侠。”
佟自远与花玉霖二人相顾,看来到时候无论是逃出京城也好,还是闯出京城也罢,咱们兄弟这一趟是轻松不了了,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同时起身,抱拳当胸,道:“请殿下与禅师放心,我兄弟二人纵使拼了性命不要也势必回护三位世子周全,绝无半点差池。”
朱棣一拍大腿道:“好既然禅师已有万全之策,又有两位兄弟舍命相护,那还担心个什么?只待明日便将那三个小兔崽子叫过来,打发他们前往京城。老子到要看看朱允炆这小王八蛋能把本王这三个儿子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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