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丰真人手捻胡须,“贤侄,师弟可将这《菩提洗心经》之奥义对你们讲过?”
陈鹤璧面漏羞愧之色,“父亲前些年常常将这《菩提洗心经》之奥义对我等进行讲解,但怎奈弟子们愚钝,资质平庸,实难领悟。”
三丰祖师微微微叹气,“这心经却也不难,只是有缘之人方可参悟,遥忆师弟当年亦是参悟了十数年,方才有顿悟,只在那一念起时才得大道。尔等只是时机未到,且末太过执着。”
陈鹤璧点头称是,“家父也是这么说的,只道我等机缘未到。”
三丰祖师微微点头,“既是如此,贫道便将这《菩提洗心经》交还少林,也免得贤侄因其招惹是非,不知贤侄意下如何?”
陈鹤璧、陈玉璧、潘丽凤,三人相互对视,那《菩提洗心经》不仅仅是江湖至宝,玄学经典,更是父辈流传之物,虽然日后恐招惹是非,但若真的要拱手送人心中又甚是不舍。
三丰祖师何许人也?陈家小辈的心思岂能不知?见陈鹤璧等人面露难色,便接着道:“贤侄莫要不舍,方才我与师弟所言,贤侄在屋内也都听见了,这也是师弟的意思,相信贤侄明白。”
陈鹤璧微微点头,“既然祖师已与家父拿定主意,晚辈自当听从。”
“那便是好,就请贤侄做些准备取了经书,明早我便启程。”
陈鹤璧道:“怎么祖师明日便走?不再多住几日?”
三丰祖师微微摇头,“其一,贫道已上了年纪,今日见师弟病重如此心中不舍,不愿徒添伤悲。其二,天赐这孩子受伤极重,我需找一处清静为其慢慢疗伤。其三,这经书还是早日还于少林为好,免得徒添琐事。”
陈鹤璧,陈玉璧二人点头称是,潘丽凤上前一步深施一礼,道:“敢问祖师想如何安置天赐这孩子?”
三丰祖师捻须凝目,“此子聪慧,心地淳朴,想来日后必成大器,贫道定将为其寻一名师,细心栽培。”
潘丽凤闻听此言,盈盈而拜,“晚辈有一不情之情,还望祖师成全。”
“贤媳严重了。不知有何吩咐。”
“晚辈与鹤璧育有二女,长女清韵今年十四,已拜在姑丈王铭军门下开把授艺,次女清华今年十二还未习武。晚辈斗胆恳请祖师,能将清华一并带去,寻以名师授以艺业。”
潘丽凤担心日后公公故去,若真有窥视经书之徒前来滋事,亦或是仇家上门,只怕其夫妇二人无法照抚幼女,故而想拖三丰祖师,为陈清华择一名师。一来可以开把授艺,二来也可护其周全,心中虽有不舍,却也是最好的办法了。
陈鹤璧自然知晓其妻心意亦跪拜在地,“还望祖师成全。”
三丰祖师微微点头,“贤侄,贤媳客气了,贫道自当为清华寻以名师,日后定当大有所成。”说话之时起身将二人搀扶起来,陈鹤璧夫妇二人连连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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