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朗说:“其实想想那次狂刀帮被灭,他整个人就变了。我是古伊族,懂那种愧疚和对血和杀戮的追求。我折磨了自己好久好久。那孩子只怕不好过。”
“慢慢来吧,他们的时间还长着呢。我和欧阳他们打算着,等圣魔宗的事解决了,便回去重建自己的家族。傲竹阁,就留给这些孩子。再过几十年,且看这天下,又会变成什么样。”
乐朗轻笑:“金凌,这几年你真的变了,初见你时你还只是个什么事也不懂的小家主。我当初把玉佩给你,一是想助你一把,二是日后能在你兰陵金氏有一栖身之地。”
“有时一个人的长大和死亡一样,不停地向其靠拢,最后只在一个呼吸之间。”
这时,石尧锋跑来说:“阁主,有人送信来,是来自……”
“来自哪?”
“来自……圣魔宗。”
玉笋厅
金凌,乐朗,石尧锋和其他傲竹阁高层面色沉重,而这情绪则是来源于面前这株半人高的黑槐,树冠如同一只欲迎风而起的凤凰。
“这才太平了多长时间?他们竟主动上门来找茬了?”金凌说。
欧阳子真:“此事若是忍下,只怕天下都会说我们惧怕他圣魔宗,必须做出让人信服的回应。”
乐朗:“圣魔宗一般不会搞这种形式大于实质的东西的,一定有别的阴谋。最好还是毁了,权当没这回事。虽然看上去我们示弱,但我们必须认清一个事实:我傲竹阁只成立不到十年,圣魔宗有着千年的底蕴,深不可测。面对这样的敌手,绝不可轻举妄动。”
欧阳子真等人似乎有些不甘,但也要承认,乐朗的话的确有理,成长的何止金凌一个。他们也变得成熟,懂得“两害相权取其轻”的道理。
付子羽:“那我……把这东西拿出去烧了?”
金凌:“这圣魔宗的鬼东西只怕没那么简单,乐朗,用灵力去试探一下。”
乐朗化出金瞳,灵力撞上树身,树竟裂开,变成了粉末。形成几行字:
贵阁与吾昔日之怨,愿与阁主于邯郸共议圣和大计。
天匿宸
“又去?真当我们傻?”众人议论起来,欧阳子真亮出宝剑便要劈了这冥槐。
“欧阳,不可!”金凌急忙厉声阻止。
“这东西还留着干嘛?趁早毁了,以免夜长梦多。”欧阳子真说完,剑劈了下去,可冥槐丝毫不惧,反倒把剑震开,欧阳子真的手腕被震伤。
“欧阳!”
欧阳子真揉着手腕,“不碍事,看来这东西,还真变成了个烫手的山芋。”
“想想之前的事,看来不去是不行了。”
“金凌,你现在还是个假的身体,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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