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若知其真实身份,吾必将其斩杀,可惜!”项籍愤愤的将酒一饮而尽道。
“可此人有此功绩,为何如此声名不显?”项梁疑惑道。
“其是蜀郡之人,上前年才调任南方。
而且其一直生活在军队里,外界很少有其消息,率领的又全是关中精锐骑卒,与我能楚人并没有过多接触。在外界其声明当然不显。
若非嬴政南巡在既,屠雎需要尽快解决掉汝等,这次也不会是他负责此事。
这也是刚刚司马绩给我们介绍其身份,让我们配合其行动,我才知道秦军中还有如此人物”
范增摇头晃脑感慨不已。
“那吾等现在怎么办?”听闻张羽事迹,以为项氏已经打退堂鼓的刘季急道。
“此事当从长计议,看来这次不仅要救人,还要解决掉这个国之羽翼。”项梁道。
“不错!除掉张羽,后救人”
“可惜,如此人才不能为我等所用啊!”项梁道。
“哼!其献计使我项氏遭受如此损失,其再有才,吾也一戟将其斩杀!”项籍道。
“这!”范增闻言一拍额头看着项梁,无奈的摇摇头无语。
“混账东西,如此大才,若真能为我等所用,岂能枉顾私仇?在说当年秦一天下之势已不可挡,楚之精锐皆为王氏所亡。
就算没有其献策,下相、会稽被秦人破破,也只在旦夕。
其所献之策只是加快了这一进程而已。
若站在秦人角度,其之策却保住了更多秦军,实乃难得帅才!”
项梁见项籍义气用事,恨铁不成钢的训斥道。
“他能为吾等所用?除非秦社稷灭亡不可。不过当初破下相、会稽的战斗其并未参加。
因为当时他正与其队长孟祥率秦骑在数百里外清剿与楚合盟的越人。”范增摇头否定张羽加入复楚势力的可能,并说起其当时其所在的地方。表明其并未参与最后的灭项之战。
“这次你们来之前,秦将司马绩就召集了众人,将会稽县兵交于其调度,其所在的骑队也暂时在调度之列,并随时可以调动会稽守军一千人以下的规模。
也就是说,你们若要救人,就要面对至少三千人的围追堵截。
且这个人数随时都会上升到近万人。”范增说出最大的难题,人手不够。
“看来,秦军事铁了心要以此为诱饵,将吾等一网打尽啊!”项梁叹道。
“总会有办法的!”项籍、刘季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遂也不在多言。
“为今之计,只能以不变应万变,等秦人给我们破绽了!”项梁叹道。
“不错,那张羽要想引我等上钩,必然需要露出破绽,那是我们少有的机会。”范增闻言点头同意项籍所言。
“不知范公可听闻秦军最近所擒获的人中可有名曹参者?”刘季见短期内无法施展营救,遂打听起曹参下落来。
“曹参?并没有!不过那张羽身边却也有一名名曹参的军正,据说是日前募道的勇士。
奇怪的是司马绩的士卒透露其一无战功,二也未捐粮纳爵,如今却一步成为不更爵,更是成为掌张羽所辖五百骑的军正。
很多人因此要求司马绩给个说法,司马绩不但驳回所请,还将请愿者杖责,此事在军中引起热议。
甚至军中有不少传言其乃司马绩私生子,司马绩让其当张羽手下镀金等传闻。
吾因此也有所耳闻。不知此曹参可是你所问者?”范增闻刘季言,放下酒樽说日前秦军中发生的一件关于曹参趣事道。
“应该只是同名同姓吧!”刘季问言,不确定道。
“应该是同名同姓!”项籍亦道。
“不知范兄可知这曹参是哪里人?”项梁问道。
“不知,吾只是与其有一面之缘,并未与其交谈过。”范增闻言摇头道。
“还请范兄帮忙打听下!吾等所找的曹参日前与吾等在埋伏前往会稽的张羽部战斗中走失,吾等怀疑其已被秦军所擒。”项梁道。
“也行,刚好下午那张羽要宴请会稽各级将校,商议关于各方调度问题。
吾作为会稽县尉,亦在受邀之列,到时吾去探探底。”范增道。
“多谢范公!”刘季问言,感激的拜道。
“无妨,既然你等皆是为救项氏一族而落难,作为项兄好友,吾当义不容辞!”
“范兄打听时千万小心,不可引起那张羽的注意。”项梁提醒道。
“放心!吾知晓分寸!”范增笑到。
“来!满饮!”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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