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呢，什么都说了，还有我什么事儿啊！再说，地砖什么的，如今没有就没有呗。

到时候就弄点好看的石头铺地，倒上透明的胶水，打磨光滑了不也一样？前世装修DIY的案例也不少啊。

……

……

老大，你忘了咱们今天来的目的了？地砖啊，地砖啊，金雲在一边干着急。

李厂长也懵逼了，这到关键时候，突然这样，真的合适吗？我老人家心脏不好。

“李厂长，咱们瓷砖厂是不是有很多圆形不规则的瓷石渣子？”我灵机一动。

“呃……是有不少，那玩意儿基本就是垃圾处理了……”李厂长觉得自己跟不上这孩子的思路。

“那这样的瓷石可以帮我做一部分处理吗？”

“你说说看。”李厂长也好奇这丫头想要那玩意儿干嘛。

“恩，咱们瓷砖厂是不是有专门绘图和上釉的人？”

“有。”

“那我定制一万个瓷石，要求上面绘上红色的各种不同字体的福字，以及一个金色的安字……”华夏人图吉利，万福金安，自然是个彩头。

……

“这价格嘛……”我兜里缺钱啊，底气不足。

“等等，子瑜丫头啊，你要这玩意儿干嘛？”李厂长完全不明白，不要的垃圾，居然还要做成这样……

“哈哈哈，这您就不用操心了，您只需要告诉我价格就行……”心底盘算着怎么弄一笔钱应付眼前。

“这活儿材料不值钱，但是人工费可不低……”

“若是我说，我长期要货呢？”突然觉得这样的玩意儿要是做成工艺品呢？前世烂大街的小工艺品，那利润可是暴力啊！

……

“李厂长，咱们先说说，国企改制……”

……李厂长有点晕，不是说订单的事儿吗？怎么又绕回去了……

“李厂长，咱们企业有计划改制吗？”

“……这个，上面是有这个计划，只是这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毕竟要考虑的东西太多……”

“恩，这么说吧，债务问题，员工补偿安置的问题……”李厂长光想想就头大了。这里面太复杂，牵扯太多。

“那么咱们可不可以换一种方式？”

“……”

“分包合作，就是我在里面挑几个人，成立一个部门，这个部门独立于咱们厂子，自负盈亏，每年给厂里一部分承包费，只是需要借用厂子里的设备，场地……”我也是突发奇想。

自己单独成立一个工业品生产部门，作为试点。要知道陶瓷行业也是暴利，更何况工艺品那就更是暴利了。

……“这个，我没有办法现在就答应你，我需要和厂里的几个骨干开会研究研究，另外也需要向上级汇报，不过，子瑜丫头啊，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份你的企划材料什么的，也方便我们评估……”

“这个嘛，不急，我也就是突发奇想，咱们再来说说订单的事儿吧……”

“……那个子瑜丫头啊，若是你真的能为咱厂子创收，你这一万个瓷石，我做主给你算成本价。”李厂长一咬牙一跺脚，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李厂长啊，咱一码归一码，先谈谈价格……”

最后一番讨价还价下来，一万个万福金安以两千块钱敲定了，不过先付五百定金，其他的交货后一次性结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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