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着违抗我的命令,你们谁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声音听起来越来越远,周围的灵力渐渐减轻了,却有一阵白雾涌了过来,他们两个人慢慢的恢复了力气,可是浓雾挡住了他们的视线,所以没有看到一只巨大的鸟飞了起来,可是没有头,头是一团黑气,还戴着一张人的面具,它冲向黑夜往山林的深处飞去。
等到浓雾散近,他们两个也站了起来,连绿蛇也苏醒了,若不是身上的伤还在痕,刚才的一切好像是一场梦一般。森林又恢复成了正常的样子,除了树他们什么也没有看到。紫衣女人蹲下身轻轻的抚摸着绿蛇,它看起来很疲惫。
“刚才那个不像是灵术的幻境,你知道?”黑衣人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杀气,只剩下满肚子的疑惑。
“是巫术,可惜我想看穿他时被打断了,只是勉强看到一张有点像是面具的东西。”紫衣女人也很疑惑,按说这样的巫术只有巫神族才会,身为若慧山的灵师怎么也会修习巫术呢,他们是从哪里学来的?
“巫术?若慧山的那些老鬼都不可能是巫神族的。”黑衣人说得斩钉截铁,但事实却让他不得不有所怀疑。
“这不关我的事,但我们恐怕逃不出他的手心了。”紫衣女人停下抚摸绿蛇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条细细的血痕此刻十分明显的印在那里。她一下坐到了地上,白皙的手指一遍遍无奈的摩擦着那道血痕,眼里闪着愤怒着痛苦。
大概是紫衣女人的动作让黑衣人也想到了自己,他也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虽然黑衣包裹之下什么也看不见,但他的手还是感觉到了一条此前没有过的痕迹,“这是?”看到紫衣女人点了点头后,他愣在那里许久才默默的转身离开了。
一直到夜深了,绿蛇恢复过来后紫衣女人才和它一起离开了悬崖,她眼里的愤怒已经变成了不甘。
当若慧山下起第二场大雪后,众弟子的恐惧出渐渐平静了一些。关于那天在苦香居的事叶澈也跟白季和炎辉他们解释过了,当然他只说是问题了镜月几个问题而已,白季似乎还有些不太放心,但也有追问,而炎辉大家也能猜到他说的是什么问题,不外乎就是那个和他有些像的人。
误会解除后,叶澈他们四个每天除了正常的上课以外,傍晚的时候总爱到听竹亭那里是修炼,宁熙因为不能去侧山所以没能和他们一起去,镜月自受伤以来几乎没有在主山出现过,才亲密起来不久的几个人似乎又开始变得疏远了。
“宁熙,你怎么一个人这里?”看到宁熙一个人无精打采的靠在清风亭上看着山下的山林菱歌也走了过来,“你那几位伙伴又去修炼去了。”宁熙看来是人菱歌勉强点了点头。
清风亭是灵修院附近山上的一座亭子,这座山离风术堂比较近,和日目峰一样是座石头山,清风亭在它的一侧。因为无论什么时候来这里它总是有风,而且风永远都是清清柔柔的,所以取名清风亭。
“怎么啦,还在担心镜月姑娘吗?她的伤应该也快好了吧,前两天我还看见涂风师兄和雨辰师兄呢,他们也好得差不多了。”看到菱歌温柔的笑脸,宁熙马上就想起了镜月。刚认识镜月的时候,她总是笑着好像永远不会有伤心事一样,那时候自己不仅喜欢更愿意特别的亲近她,可是现在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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