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的坐镇巴黎不好吗?
“所以说陛下才会找您商量!”弗勒里露出了苦涩的笑容,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只担任了不到一年的陛下竟然能够这么喜欢搞事。
“统帅能有什么问……等等!你的意思是……”维克托瞪大眼睛看着这位该千刀万剐的弗勒里,“你们就没阻止陛下吗?”
“陛下的意思是,在克里米亚统帅上的问题!”弗勒里索将事挑明。
军队制定完方针、国家进入总动员状态,哪怕是一头猪坐在克里米亚统帅的位置上都能够打赢,更别说比猪聪明千万倍的圣.阿尔诺元帅了。
“克里米亚?克里米亚不是已经没有什么大事了吗?”
“下,陛下召集你过去的目的就是为了探讨克里米亚的事。”弗勒里小声的凑到维克托边说道。
事到如今摆在弗勒里面前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彻底坦白。
维克托的发炎更加坐实了他想要给弗勒里穿小鞋的可能。
维克托拍了拍弗勒里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弗勒里,我知道你是陛下边的大管家!有些事是不能跟我们说的,这个规律我是知道的!放心,我绝对不会为难你的!”
弗勒里神色慌张的想要张口,却被维克托阻止。
“下,我……”
这一下弗勒里可慌了神,眼前的这位可是铁板钉钉的皇位继承人,没准哪一天他所尊敬的皇帝咔嚓一下子就过去了,自己未来还要看着眼前这位生活。
维克托冷哼了一声表达的内心的不满,淡淡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哼!”
保持着管家基本涵养的弗勒里并没有出卖拿破仑三世,他尝试着能否咕哝一下维克托。
“下,这个……到了你就知道了!”
维克托低声的询问道:“弗勒里,陛下究竟找我有什么事?”
为拿破仑三世边最信任大管家的他应该知道自己老父亲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维克托将目光转向了站在他旁的面瘫男弗勒里。
要不是看在阿黛尔.雨果的面子上,自己的老岳父恐怕早就拍拍股前往不列颠疯狂的对自己的老父亲来一个祖安问候了。
只不过按照维克托对于自己老岳父的尿,想让他写悔过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态度可以的话,在让老岳父签一个例如悔过状一样的东西,保证永不翻案……不对,保证永不犯错,最后在将岳父送出去。
按照拿破仑三世的格肯定会第一时间出动宪兵队将自己的老岳父叉过去关进监狱里面反省几天。
书房中只剩下了维克托与拿破仑三世。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许久后,拿破仑三世终于开口道。
“维克托,你应该明白!我们所面临的处境!如果我们不能够像我的叔父,也就是你的叔爷爷那样,我们所拥有的一切都将会成为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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