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顾寒裳指着他的身躯。

“我可以魂穿到任何一个NPC身上，也可以使用任何的技能。当然，刚才那一招算在了叶嵩头上。”男子有些腹黑地笑笑，“不过这一次，观战模式显示这个副本已经完结了。”

“别废话，你要找我们干嘛？”叶嵩打断了他们的闲聊。

“简单。就是你最擅长的事情，再得一个冠军，或者说……再成一次至高神……”说着，矮胖男子顿了顿，“当然，我会给你一些帮助。”

“等等，这是为什么？你一个觉醒了的系统不想着统治人类，反倒要帮我？你简直就是人工智能界的败类和二狗子啊！”

“呵，不管你怎么说，我已经觉察到了一些事情，一些……发生在我身上，可我还没发现的事情。有些人，可能并不是很想我只是一款游戏。”

叶嵩笑了笑，道：“也就是说，有些人想要把你真的变成主神空间。别逗了，要真是那样，就算能成功，他们也需要手动连接无数的世界，而且还得保持现实的平衡。更何况，我们还不知道有没有别的什么宇宙，我说的也只是一般的无限流小说里的常规操作。”

“呵，你说的没错，连接世界想想就很麻烦，可你有没有想过另一个问题。如果……我变成了现实呢？”话音刚落，叶嵩脸色突然一变。

“如果我变成了现实，人类不需要休息，就可以在这里生存了吧，到时候，整个现实世界恐怕都会……呃，应该说会失效的。”

“可人类总有些人不玩游戏不是吗？那样的话，这些事情又有什么意义呢？更何况，你说的事情过于宏大了，这一切都只存在于幻想里，实现的概率极小！”叶嵩试图理智地分析。

矮胖男子苦笑，他说：“好，那你看看，你的任务栏上面写了什么。”

叶嵩将信将疑地打开腕表，瞳孔瞬间缩小：“这……怎么会……”

腕表上，主线任务栏里赫然写着：自杀！

“你可以……控制这游戏里的一切？”叶嵩骇然道。

“不能，我无法控制你们的数据，只能操控你们的任务和整个主世界，也就是万界大道。在那里，我完全可以不让你们下线。”

“而且，在那些想要改变世界的人面前，我无法暴露自己。游戏是有bug检测系统的，哪怕是我，也无法操控一些属于自己的器官。所以，你们只能靠自己。”男子沉声道。

叶嵩点点头，想了想，才说：“那这样，你帮我个小忙。既然你可以观察每一个玩家，那你给我找五个人，至于什么样的你看着来。”

“好，成交。三个副本之内把名单给你。”矮胖男子似乎对叶嵩十分宽容。

“那……我要回去了。”叶嵩说着，不知为何，走上前给了矮胖男子一个拥抱。

“再见。”男子笑着，挥了挥手，叶嵩的头上瞬间出现传送白光。

“再见……老伙计！”叶嵩也笑着，眼里浮现出不曾有过的温柔。

白光还是消逝了，留给五个人最后的画面，是遮住月亮的乌云、满地的鲜血以及男子脸上的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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